“余浩,去我房里把人请出来。就说丁念已经出去了。”离月看了一眼余浩。皇后紧张起来。
没多久,余浩就带着一老头出现在大厅,进房间时余浩还讶异,怎么是这老头,不过好像又明白当初老头紧张王妃的缘由了。
“丫头,你怎么知道我在你房里。”老头诧异,自己明明讲气息掩盖得很好。
“刚刚我回到屋子里,闻着那酒气我就知道是你,说吧,你躲着他做什么?”离月喝了一口茶。
皇后迷茫的看看离月又看看老头,离月和老头是相识的,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安静地听着。
“什么躲着,我不就是出来溜达溜达,什么躲着不躲着,说得那么难听!”老头别过脸,冷哼。
“难听?敢做不敢听?估计也就你这一老头了。”离月没有在意,自己倒了杯茶。
“诶呀,算了不说那臭小子了,其实没多大事,主要是他娘看太紧,为师什么性格你也是知道的。”老头一屁股坐下,端着酒壶就下口。
“这么说,是师娘下的令,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妻管严。前途不错啊,老头。”离月哼笑了几声。
“什么前途不错,根本就是一片迷茫,算了算了,不说了,说说你吧,你打算去宗门了?”老头感慨了一番,有看着离月。
“难道不明显?”离月反问。
“明显个屁,走官道十日就到了,看你这架势不会早到。”老头鄙夷的嗤了一句,都这么些天了还窝在这清风城。
“你还真说对了,我并没有打算走官道,我要走最危险那条道,随便清清垃圾。”离月夺过老头手里的酒壶,想到之前老头就是喝酒壶里的,顺手又还给他,拿起旁边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有志气,不过你这拖家带口的,不怕危险?”老头也完全不在意离月这些小举动。
“有挑战才有进步,置之死地而后生。”离月望着窗外的蓝天。
“行,有你这句话,老夫就放心了,既然你信心十足,老夫就在宗门等你,至于那小子,你就留在身边,那小子医术不错,物尽其用,不要浪费了。”老头说完就溜了。
“月儿,刚刚哪位是?”皇后看人走后,拉了拉离月,问到。
“我师父,也是刚才那位白衣男子的父亲。”
“哦哦,是自己人就好。”皇后听了离月的解释,松了口气。
丁念抱着小轩上街,小轩离开客栈一段距离,瞪着丁念,“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