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
“哈哈哈,哎呀,不想晁盖哥哥在梁山居然也听得洒家,方才是洒家鲁莽了,哥哥莫要见怪。”鲁智深哈哈一笑,说道。
旁边的林冲这时问道:“师兄不再大相国寺,怎地跑到这野猪林来了?”
鲁智深一听便是火往上撞,当下虎眼圆睁,说道:“兄弟,俺自从和你买刀那日相别之后,洒家忧得你苦。自从你受官司,俺又无处去救你。打听的你断配沧州,洒家在开封府前又寻不见,却听得人说监在使臣房内。又见酒保来请两个公人,说道:‘店里一位官人寻说话。’以此洒家疑心,放你不下,恐这厮们路上害你。俺特地跟将来,见这两个撮鸟带你入店里去,洒家也在那店里歇。夜间听得那厮两个做神做鬼,把滚汤赚了你脚。那时俺便要杀这两个撮鸟,却被客店里人多,恐妨救了。洒家见这厮们不怀好心,越放你不下。你五更里出门时,洒家先投奔这林子里来等杀这厮两个撮鸟,可是这林子太大树高林密,洒家走着走着便迷了路,转了好半天这才看到林冲哥哥,后面的事哥哥便也知道了。”
鲁智深说完虎眼圆睁,一瞪旁边的董超薛霸二人,直吓得二人有是一阵胆寒,好悬屎尿没有吓出来。
“天王哥哥怎地也来到这野猪林?还救了林冲哥哥?”鲁智深这时才想起来问道。
晁盖没有说话,旁边的林冲先开口说道:“天王哥哥便是为了小弟而来的。”之后将事情的本末说了一遍给鲁智深听。
鲁智深听完,又是一阵的感叹,说道:“是人都说晁天王如何仁义,如何义薄云天,平日里洒家还不相信,以为那是江湖上的人以讹传讹,没想到今日却是真切的感受到了,便是凭着这一点便叫洒家佩服。”
晁盖摇摇头,笑了笑,说道:“此等小事不足挂齿,林教头这等的好汉,要是被这两个奸人给陷害了,那岂不是我等的损失。”
众人又是一阵的说笑,狼牙的一个队员此时也将马车赶来,当下众人将林冲搀扶到车上,由董超薛霸两个赶着车,其他人骑马在旁边护送,出了野猪林,一路往沧州而去。
又行了三四里路,便看见前方有一个村子,在那村子的村口处便有一个小小的酒店,但见前临驿路,后接溪村。数株槐柳绿阴浓,几处葵榴红影乱。门外森森麻麦,窗前猗猗荷花。轻轻酒旆舞薰风,短短芦帘遮酷日。壁边瓦瓮,白泠泠满贮村醪;架上磁瓶,香喷喷新开社酝。白发田翁亲涤器,红颜村女笑当垆。
当下众人加紧了脚步,来到酒店,找了个宽敞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