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为贼臣鹰犬,能不可惜今日被擒至此,还有何说?”
纪安邦挺立大厅之内,不发一语。晁盖看了看,又道:“纪将军,你也是个盖世英雄,当今豪傑,何苦执迷不悟,趋奉权奸,倘蒙不弃微贱,暂时归顺梁山,一同替天行道,到时候我等兄弟共同创造一个大同社会,岂不快哉!”
晁盖的话音刚落,只见纪安邦登时用手指着晁盖,瞋目骂道:“”你不过是一个叛国逆贼,一派花言巧语,你屡抗王师,攻城掠地,戕官杀吏,株连无辜,明明草贼而已,替的何天行的何道你有心要受招安,何不径诣京师,悔罪自首却窃踞山林,巧言惑众,自大称尊,是何心肠人家都受你的牢笼,须不能欺骗俺姓纪的。今日大败,俺已无颜还京,愿求早死。若不然,他日纪安邦侥幸未死也要想尽办法将尔等刀刀斩尽,个个杀绝!”
晁盖听后便是一阵大怒,当下便喝令推出斩首。两旁边的梁山军士早就听不下去了,一听晁盖命令,当下呼喝这将纪安邦拽了下去,顷刻之间,献上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来。
看着纪安邦的人头,晁盖叹了口气,说道:“昧良奸党,至死不悟,便是有上天入地之能,也是那奸臣的走狗罢了。”
接下来,晁盖杀了纪安邦心里也是不好受,毕竟这么一员文武双全的大将没有收入麾下,也是一件憾事,这个时候两个喽啰兵将没羽箭张清,中箭虎丁得孙和花项虎龚旺二人带了上来,那张清来到聚义大厅之上,依旧是一副傲慢的神色,立而不跪。
“哈哈哈,没羽箭张清,绕是你英雄了得也不是还在这聚义大厅之中,将军也是穷人家的孩子,一步步打熬这才到得今日的位置,朝廷的昏庸不用晁盖多说,将军也能知道,将军何必执迷不悟呢,我等一同梯田刑法岂不更好?”晁盖当下出言劝道。
“哼,道不同不相为谋,晁天王还是死了这份心吧!我张清生是大宋的人,死是大宋的鬼!”张清冷哼一声,而后斩钉截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