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兄弟二人回到家中,整顿窝弓药箭,弩子铛叉,穿了豹皮裤,虎皮套体,拿了钢叉;两个迳奔登州山上,下了窝弓,去树上等了一日,不济事了,收拾窝弓下去;次日,又带了干粮,再上山伺候。看看天晚,兄弟两个把窝弓下了,爬上树去,直等到五更,又没动静。两个移了窝弓,来西山边下了,坐到天明,又等不着。两个心焦,说道:“限三日内要纳大虫,迟时须用受责,是怎地好!”两个到第三日夜,伏至四更时分,不觉身体因倦,两个背靠着且睡,未曾合眼,忽听得窝弓发响。两个跳将起来,拿了钢叉,四下里看时,只见一个大虫中了药箭,在那地上滚。两个捻着钢叉向前来。那大虫了人来,带着箭便走。两个追将向前去,不到半山里时,药力透来,那大虫当不住,吼了一声,骨碌碌滚将下山去了。
好巧不巧的是,那老虎滚落山下,正好就落到地主毛太公家的后园之中。毛太公见到老虎便心声歹意,随后便让儿子毛仲义将老虎解送州府,以邀功请赏。解珍解宝兄弟两个不明缘由便下山寻找毛太公,讨取老虎。
毛仲义将老虎解到州府后,听说解珍解宝两个讨要老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带公差来捉解宝兄弟,解宝兄弟熬刑不过,被迫认罪,被打入死囚牢,准备开刀问斩。
杜兴翊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晁盖点了点头,便是这个事情,看来历史演义的故事还是没有变,当下边再次吩咐道:“严密监视他们兄弟的动静,还有那个兵马都监病尉迟孙立的,也要看着,一有什么消息立马来报。”
“是。”杜兴翊虽然心有疑惑,但是还是应了一声,领命下去了。
等到杜兴翊走后,军师吕将倒是有些不解,当下问道:“哥哥为何对这解宝解珍二人情有独钟,还有为何要监视这登州的兵马都监病尉迟孙立?小生不解,还望哥哥解惑。”
晁盖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总不能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吧,当下故作神秘的微微一笑,说道:“天机不可泄露,军师不消几日便会知道,再说那个病尉迟孙立的,此人乃是栾廷玉兄弟的师弟,是个人才,不久便回成为我梁山兄弟,到时候军师一切都会知晓。”
吕将见晁盖不说,也就没有再问,当下微微一笑,说道:“小生但是不知这孙立和栾教师还有这么一层关系,既然哥哥如此说了,那么小生便不问了。”
不说晁盖等人,单说那解宝解珍两个人被毛太公冤枉陷害,毛太公又买通了大牢中的节级包吉,准备要这二人的性命,此事被大牢中的一个名叫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