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缎子五十匹,银子一千两,贼首高国泰,窝主李四明拿到。”
“威武……”两旁一喊堂威,立刻带上高国泰、李四。
二人跪下,当下拜道:“老爷在上,生员高国泰叩头。”“小的李四明叩首。”
老爷在上面一看,只见高国泰文质彬彬,品貌端正,五官清秀,脸上不带任何凶煞之气,不像是作恶多端,杀人越货之人,当下便问道:“高国泰,汝等在殷家渡抢夺缎店,明火执仗,同伙共有多少人?抢去缎匹归于何处?还不从实招来!”
高国泰一听,当下就更是糊涂了,说道:“清官大老爷在上,生员乃读书之人,不知殷家渡抢缎店之故。至于明火执仗,生员一切不知。”
当下,房彦清把惊堂木一拍,大喝一声,说道:“好个贼人,嘴还挺硬。来人啊,拉下去,给我打!”
高国泰一见这二话不说便要打,当下急忙说道:“大人且息怒,生员有下情上达。殷家渡明火执仗,刀伤事主,生员实不知情,要严刑拷打,就是叫我认谋反之事,生员也不认。”
房彦清冷笑了一声,说道:“据我看来,你这厮必是久贯为贼之人。既是抢缎店你不知情,因何这两匹缎子在你手?”
高国泰一听是自己昨日夜间捡到的两匹绸缎的事情,当下如实说道:“生员昨日晚在城外捡的。我本打算今日四门贴帖,如有人来找,生员必还他。不料老父台把生员传来,在下说的句句实话,还请大人明查。”
房彦清命人把那两匹缎子拿在手中一看,吩咐了一声,道:“左右,带兴隆缎店守铺王海上来。”
不多时,只见由外面上来一人,年约五旬以外,五官丰满,面带忠厚,跪下给房彦清叩首,房彦清将手中的绸缎递给了边上的差人,吩咐道:“把二匹缎子拿下去,看是你铺中卖出的,是贼人抢了去的?事关重大,要实话实说。”
那店铺的王海拿过去一看,一眼认出了是自己家的绸缎,当下说道:“老爷,这两匹缎子,是贼人明抢了去的。”
房彦清一听,又问一句:“你怎么知道是被贼人抢了去的?有什么凭证?。”
王海回答道:“回老爷,有凭证。在小的铺子内,架子上的货,就有兴隆缎店。没有我们铺中的图记兑印,要是有人上我们那里买的缎子,临买好之时,单有一个兑印,图记是篆字:生财有道。这缎子上没有兑印,故此知道是贼人抢去的。”
房彦清点了点头,然后吩咐王海下去,此时的高国泰跪在一旁也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