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松,你就是一个缩头乌龟,乌龟王八蛋,有本事你出来呀,咱们一对一的单挑,你躲在城里面还是不是个男人,我呸!你就是一个娘们儿!”
周通扛着自己的铁枪,骑马在城门底下不住地叫骂着,可是城门依旧是纹丝不动,城墙上的朝廷军士也不理他,该干嘛干嘛。
过了好一会,周通自己也没有意思,骂也骂累了,一拨马的缰绳,转身回来了,来到了董平的很前,气急败坏的说道:“董平哥哥,魏长松这个老小子可真的会忍啊,俺在城门底下足足骂了有三个时辰,什么难听的说什么,最后他们的祖宗十八代都说出来,人家就是闭门不出,这可怎么办啊?”
旁边的董平也是愁眉苦脸的样子,皱着眉头,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叹了口气,说道:“唉,没有办法啊,雁门都是骑兵,不可能骑着马匹去攻城,所以只能将他们引出来,在城外消灭朝廷军马,可是这魏长松就是不上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无可奈何呀,咱们还是先回去,再做打算。”
“唉,也只好如此了。”周通也是叹了口气。
两个人领着兵马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愁眉苦脸的回了军营。
在沂州城内,副将都已经被周通的骂声给气的不行了,满面通红,头上青筋都迸起来了,恨不得立刻就杀出城去,跟梁山军马拼一个你死我活。
可是反观魏长松,依旧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悠哉悠哉的喝着茶,闭目养神,好像外面的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周通的叫骂声他没有听见似的。
见得自家将军这样,副将也是很纳闷,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上前来问了一句,说道:“将军难道没有听见城外面梁山贼寇的谩骂之声?”
“听见了。”魏长松悠闲地喝了一口茶,然后说道。
听得自家将军的回答,副将更是蒙了,人家这么说你,还连带着骂了你的全家祖宗十八代,居然还能这么的轻松悠闲,当下忍不住又问了一句,说道:“既然将军都听到了,为何一点反应都没有?”
听见了副将的话,魏长松这才将眼皮抬了起来,微微一笑,看着在那里气愤不已的副将问道:“那我应该是什么反应?”
副将咬牙切齿的说道:“梁山贼寇如此的辱我,要是小将定当杀出城去,跟他们拼一个你死我活。”
“哈哈哈!”
听得副将之言,魏长松便是哈哈一笑,又向着副将问了一句,说道:“城外梁山贼寇差不多两万余人,我沂州城中兵马不过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