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的牢不可破,守城的梁山军士,斗志高昂,丝毫不为所动,不由得心生感叹,也是有些焦急。
看着自己的父亲长吁短叹,旁边的张伯奋,张仲熊兄弟二人都是一脸的焦急,可是梁山贼寇将淮阳军守卫的水泄不通,又是无可奈何。
“没想到区区梁山贼寇之中也能够有如此精通沙场作战的大将,这倒是叫我震惊,父亲,咱们五万大军在这里一连攻打了七八天,可对面的淮阳军城池居然还是固若金汤,真是奇怪。”张伯奋疑惑而又佩服的说道。
看着自己依旧还是年轻的长子张伯奋,张叔夜叹了口气,说道:“伯奋啊,你还是年轻气盛,记住,不要小看你的敌人,梁山军马能够从小到大发展成今日的朝廷心腹大患,那是非常有实力的。”
“不说别的,便是我们现在的对手,梁山朱雀军团总管,名叫双鞭呼延灼,副总管乃是青面兽杨志,那个什么政委的职务的乃是神机军师朱武。这三个人可都是等闲之辈,呼延灼杨志一个是呼家将的后人,一个是杨家将的亲传子孙,至于说那个神机军师朱武,当年在西北边军之中那可是鼎鼎有名的智谋之士,他们三个那可都是人中的龙凤,厉害着呢。”
“还有朱雀军团的那些大将,赤发鬼刘唐,登山豹子厉天闰,百胜将韩滔,天目将彭玘,赛知节杨腾蛟等人那可都是武艺高强之辈。”
“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还说骄兵必败,我等为将这一举一动都关乎着麾下几千乃至上万人的身家性命,兵者,国之大事,不可不察。”
听得父亲的话,张伯奋一脸受教的样子,旁边的老儿张仲熊则是有些不以为然,嘴里嘀嘀咕咕的说道:“父亲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既然那些梁山贼寇又如此的厉害,为什么前几天还中了父亲的妙计,损失好多兵马,屁滚尿流了呢。”
听见了自己小儿子的话,张叔夜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他清楚自己的两个儿子正是年少气盛,初生牛犊不怕虎,让他们吃一点亏也不算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