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又削断一箭。对方持刀那名血衣郎果不其然,再按耐不住,持刀迎了上来。后方弓箭手弦已拉满,等待陆离露出破绽的那一刻。
陆离身子一晃,忽然加速,数步距离眨眼便至,一剑递出。那血衣郎反应还算迅速,迎面挥刀斩去,只听“锵”的一声,血衣郎手中刀应声而断。
那血衣郎心道不好,虽尽力往后躲避,但自知避不开接下来一剑,已是闭目等死。过了片刻,预想的那一剑迟迟未至,血衣郎一看,眼前这囚犯面色苍白,拄剑在地才能勉强不倒。
那弓箭手也来到同伴身边,见状,一脚踹翻了陆离。又搭起弓箭,准备射杀不远处的朱大温。
“留活口,那家伙不会甚功夫,带回去拷问。”
“明白。”那弓手放下弓箭,走到朱大温身旁,掐住后者脖子将他拎了起来。
不料下一刻,朱大温手起刀落,杀猪刀在那弓手颈脖处一进一出,鲜血顿时哗哗的流。
别看这朱大温身形不快,出刀的速度却是快得出奇。那弓手没了力气,松开朱大温,双手捂着伤口,却怎么也止不住决堤般的血流,倒在地上,满眼绝望。
朱大温呼喝大叫着,举刀又杀向另一名血衣郎。他手中杀猪刀高举过头,作势要砍,胸口空门却是大开,那血衣郎虽兵器已毁,但仍是找准破绽,一脚踹中朱大温胸口处。
朱大温被一脚踹翻,胸口处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咬牙刚要爬起身,又给血衣郎一脚踢中面门,鼻血横流。朱大温眼前发黑,笨拙的胡乱挥舞着手中杀猪刀,却再没了半点先前出刀时的迅捷身手。
这血衣郎大怒,分明是一个不会武功的脓包,竟凑巧杀死了自己的同僚?他一脚接一脚猛踢在朱大温肚子上,踢得后者酸水、血水齐吐。
陆离身子实在虚弱太久,在紫色丹药的效力过去后,他更是力不从心。但陆离仍是以剑拄地,勉强起身,喝道:“嘿!吃爷爷一剑!”
话语间,竟不知不觉学了叶前辈几分。
那血衣郎闻言一惊,那囚犯剑术确实让他心悸不已,当他回过头时只见到一个站立都难的可怜虫时,心里顿时一松。
不料朱大温手中杀猪刀从头到尾都没松开,此时朱大温虽已有些意识模糊,但还是凭着感觉一刀挥出,正中血衣郎后脚跟腱处。
“啊呀!”血衣郎猝不及防下挨了一刀,身子一顷半跪在地。陆离见状,心道机不可失!
超凡之剑以心为刃,德为鞘,铸成可伤神!经苦受难岁月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