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轻应该过的很辛苦吧。我朝没有武士,只有战士。”
“武士和战士有何不同呢?”
“岛原之乱时,武士们要靠荷兰人才能击败三万手无缚鸡之力的农民,亡三千,伤过万。而战士来自于农民,二者恰恰是对立阶级。”
“这么说,明国武士都是农兵?像足轻一样?”在德川光国眼中,明国士兵都是足轻,不过日本足轻是辅助力量,明国足轻却是战事的决定力量。
“是战士。”朱克爽坚持道:“我朝没有武士,自然也没有足轻。”
德川纲吉打圆场道:“请闽王殿下移驾天守阁,本王已在阁中设下酒宴。”
德川光国从腰间抽出折扇来,躬身指向一旁的轿子,彬彬有礼道:“请闽王殿下移驾。”
天守阁建的很高,本身也有观望敌情的作用,站在阁中远眺整个江户城,倒是极为不错的视野。朱克爽心想:“江户真繁华呀,不输承天府,要是能打下来,可真是一大笔税赋。”
待他回过头时,一碟碟精致的小菜摆满了几张桌子,进门的入口处跪着几个面色惨白的女子,把朱克爽吓了一跳。
德川纲吉道:“这是江户最好的艺伎,为殿下献舞。”
朱克爽只好耐着性子观赏擦的跟鬼一样的女人以近乎凝固的速度转圈,转圈......直到艺伎露出黑齿朝他媚笑......
朱克爽坚信他的曾祖母绝不会是这个样子,否则也不会有他了。
男人对着这种妖魔能硬的起来吗?
一曲罢了,朱克爽赶紧切入正题:“原本只是顺路过来宣慰日本,不过途径琉球时,琉球侯向孤控告萨摩藩鲸吞奄美大岛,奴役琉球子民,孤就不得不询问一番了。”
德川纲吉诧异道:“奄美大岛被萨摩藩占据了?”他挥了挥手,艺伎们纷纷退下。
“哦,原来日本王不知此事。”朱克爽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道:“孤还以为,日本王有意开放锁国令,是以萨摩藩的黑糖才能源源不断贩卖至我国呢。”
“萨摩藩的黑糖?”德川纲吉更加诧异,日本的黑糖不都是从琉球买入的吗?怎么萨摩藩的黑糖还出口去明国了呢?
“按照琉球侯的说法,是萨摩藩在奄美大岛强令岛民耕种甘蔗制出的黑糖,从你们的宽永元年就贩往日本了,不过孤行的匆忙,还要赶去辽东服兵役,是以没有求证,这也是琉球侯的一面之辞。”
德川纲吉心想:“好你个岛津纲贵,居然偷偷摸摸卖了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