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还一事无成呢。
“你这手伤的很重?”
苏谦点头,“镇子上的胡郎中可以作证,我伤到了筋骨,我的那些同窗们也可以作证,我这几天都不能写字。”
“我压根就没打到他。”李怀安道,怕人不信,又重复了一句,“真的,他打我还差不多。”
“这个本官自会去查证,苏欢宝,那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赔我侄子医药费了,至于前程什么的,怕是他们倾家荡产也赔不起。”
李家自然不肯赔了,苏欢宝也不着急,慢悠悠的道:“既然如此,还是查查李清波赌博流连青楼的事儿吧……”
打蛇打七寸,她算是彻底捏住了李家人的心脏。
李秀才咬咬牙,得,赔钱,就当被狗咬了。
苏欢宝瞧他那恨不得吃了自己又不能的样子,得意坏了。
“十两银子。”
对于苏欢宝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而陈光景见这小姑娘一身的衣服首饰也不下百两,就知道她是故意恶心李家人的。
对苏欢宝来说不多,但李家却是伤筋动骨。
可偏偏为了李清波以后还能再娶上媳妇,也只能应着头皮答应。
“苏如宝,你够狠。”李清波指着苏如宝道。
苏如宝也不怕他了,毕竟他要是敢在公堂上动手,那就不是十两银子能够解决的事情,“之前我带过去的嫁妆也有不少钱,更别说成亲之前我给你的,李清波,十两银子,我还没收你利息呢。”
李清波被说的面红耳赤,但这种人够无耻,也就不好意思那么一阵。
两家人闹的不欢而散,趁着天黑之前,还得赶回去呢。
反正苏家这头有车,也不怕,就让他们先走,然后再去李家收账。
苏欢宝从车里拿出了那副珍藏了几年的画,再度来到县衙后院。
有了那两个衙役在,她想要进去还是很容易的。
他们事先就打过招呼了。
“他们说你想要见我?”陈光景隔着书桌看向苏欢宝。
苏欢宝笑意盈盈,“我是来给您送礼的。”
陈光景登时脸色大变,“你这女娃,之前见你在公堂之上为姐伸冤,还觉得你正义凛然,怎么竟然干起这种龌龊之事。”
“本官能有今天,你也不打听打听,全赖本官为人清廉,今天怎么能因为你坏了名声,赶紧离开吧,就当我什么都没听见。”
苏欢宝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