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儿这天儿不错,就《姑苏行》吧,你说呢?”
我被他顺手推到桌前坐下,而他自己则坐在了我刚刚坐的椅子上。手握折扇悠闲自得,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可,我哪儿会什么古琴啊?这下可死定了,我这个“冒牌”的兆佳韶璎非漏馅儿不可!
我苦着一张比苦瓜还难看的脸,动也不动,只是呆呆的瞪着面前早上的那把古琴。
他似乎觉察到了我的窘境,轻轻阖上手里的折扇,轻扬眉,淡淡的问:“怎么?不记得?不是年前才教过的吗?这么几个月就不记得了?”
我使劲儿把眉毛往一块儿拧,苦闷的摇摇头,“是不记得了!要说琵琶,我或许还记得些,这古琴……真……唉……”我幽幽舒了口气,却不想泄露了天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