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少主子都吐黑血了,你以为呢!“青钢刀瞬间劈向蓝末肩上,她立刻躲开,只是这有着几十斤的大刀着实很重,她即便是躲开,也得受的住大刀的重量,肩膀立刻传来隐隐的痛感。
蓝末咬着唇,已退到了郁江边上,凉凉的江水瞬间打湿了她的短靴。
舒云纤已被众人护在了身后,蓝末根本就看不见中了毒的女子,她在思索,谁能在她的扇坠上下毒,而且还是她寸步不离身的扇坠,这一点她需要好好想想,只是,这个时候要先摆脱这一群人才好。
“你们不要靠前了,再靠前我就跳下去,同样的,你们也抓不到我。”蓝末威胁道,若是这帮人必须带活着的她回去,定然不会让蓝末跳下去,那么,就还有拖延的时间,只是—
“你最好跳下去,实话告诉你。”背扛大刀,胡子拉碴的男人一脸不屑,他靠近了蓝末,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你以为所有人都希望大皇娶你么,告诉你,只有我们家少主子才是正出。少主子幼时在老女人宁雍那里潜伏,你知道少主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么,隐忍这么多年就是等这一天,可老天偏偏不长眼,让你这个妖女吃了白食,只是,你也真够傻的,明明都是皇妃了,还非要沦为阶下囚,老臣真是为你不值啊,于是,我就送你一步吧,这样,也许更快一些。”
蓝末身形未动,她静静听完粗野大汉的控诉,眼眉上挑,低声询道,“你说完了吗。”
“什么?”男人恶从胆边生,他瞪着一双死鱼眼,大刀横向蓝末的脖间,淡蓝色的纱裙拂过宋越的猪肉脸,他再次落空,这女子根本就不是人,简直就是狐狸!
无谓的攻击,蓝末心底就是这样谴责的,龙炎洛的真正人马,至始至终没有人见过,蓝末心下暗叹,他的计划总是这么周全,他的心思总是这么一点也看不到破绽,可是,她最终还是知道了那扇坠的事情,那么,真正挑起轩字军团和东方影士干戈的男人,就是龙炎洛了。
枉蓝末又重新恨了东方誉那么多时间,看来,这些恨真是无所谓。
夜,似乎很绵长,当那熟悉的安魂曲在夜中奏起的时候,有那么一刻,蓝末欣喜地以为,东方洱来找她了。但这个念想只是花瓣掉落的瞬间,她就给否决了,因为吹奏笛子的人,是他,一贯白袍青缎加身的磊落男子,但此刻再谈磊落好像不太妥当了。
他骑着的是许久未见的宝马野烬,他吹着的是东方洱惯用的短笛。
放下手中的笛子,男人正要上前,蓝末却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