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想要去触碰杜小婉的脸，杜小婉向后躲了一下。
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低头垂泪的杜小婉，心阵阵刺痛。
“小婉，我请你原谅，我当时太激动，不该提契约的事。”
道歉，柯振豪还没给谁道过谦，杜小婉是他第一个说抱歉的人。
“柯少爷，您的一句原谅，说的多么的轻松，是，一纸契约，您买了我，可我在柯氏做的一切，难道都赎不回我的自尊吗？”
悲泣的语句，哽咽嗓音，红肿的双眼，柔弱的手在胸口发抖。
此时柯振豪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杜小婉为柯氏做的一切，远远超过了契约的约定。
是自己的私心，不想杜小婉离开，自己高高在上的颜面伤害了杜小婉的心。
“小婉，我。对不起。”
柯振豪深深的鞠了一躬，而心里最想说的爱一直没有说出口。
“柯少爷，我只不过是你的药，柯家的下人，我可承受不起。请你离开。”
杜小婉不想自己在伤心，不想作为柯振豪的药，来换的柯振豪的一丝爱怜。
周青羽躲在一边，偷偷听到两个人的谈话，感觉莫名其妙，药，下人？
“小婉，我尊重你，但请你记住，你不是柯家的下人，你是我柯振豪值得用一生去等的人。”
杜小婉泪泣的双眼，紧紧咬了下嘴唇，让自己痛的清醒。
“我以为你对我的种种，是因为你在乎我，我以为我可以爱你，可我的爱却被你践踏的体无完肤……”
“你等我，等我做你契约五十年不变的药吗？”
“请你马上离开，我不想再见你，柯家少爷。”
撕心怒吼换做冷静，杜小婉说出了自己的爱，明明爱着柯振豪，却宁愿两人变的陌生。
周青羽被杜小婉撕心话语，刺痛了心，眼泪噼里啪啦滑落下来。
柯振豪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
杜小婉却背对着柯振豪，不肯接受。
柯振豪此刻痛的体无完肤，走向门口，打开门的一瞬间，“杜小婉，不管你怎么看我，我等你回来。”
啪，门关上了。
杜小婉再次奔溃了，一下瘫软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着。
门外的柯振豪听着心碎的哭声，自己的心就像有人慢慢捏碎的感觉。
阵阵的刺痛感。
拖着沉重的腿，离开了公寓。
周青羽赶紧扶起瘫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