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分出的茶纹,纳闷道:“为何只有梅竹菊三样?还有个兰花呢?”
景辞不答,抬眸看向阿原。
阿原懒懒道:“你们慢慢喝,我再去躺会儿,乏得很。”
慕北湮忙丢开茶盏,笑道:“里屋热得很,我去给你扇风!”
眼见二人离去,萧潇悄悄一推景辞,“公子,你虽不便主动跟她赔礼和解,不过也许可以低下心气,也去给她扇扇风?”
景辞沉吟,然后问他,“若我主动跟她赔礼,她会与我和解吗?”
萧潇听直了眼,“你……愿意向她赔礼?”
景辞静默片刻,摇头,“罢了……也许她跟着慕北湮更好。”
他低低咳了几声,自嘲地笑了笑,“想活着在一起,首先得活着。难不成我强拉她跟了我然后守寡?”
萧潇张了张嘴,再不敢为他这姐姐或是妹妹说什么了。
即便他是阿原的亲兄弟,也不能为阿原的未来擅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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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傍晚天气愈加闷热,他们借住的别院也没有因为均王带禁卫军离开便冷清下来。
各路人马来来回回,有贺王府的,原府的,端侯府的,甚至有长乐公主从谢岩府上传来的密函。
景辞照旧做了晚饭,比先前的更要丰盛许多。
待众人吃完,他方向萧潇道:“叫跟我们的人收拾一下,准备回京。”
慕北湮正要了水在漱口,闻言差点呛着,忙问:“你这身体,还打算连夜回京?其实只不过是有些消息说皇上生病,可他上次伐晋失败后一直伤病在身,虽然迟迟未愈,应该也没什么大碍吧?若有什么事,均王早就给我们传回消息了!”
景辞摇头,“这里距京城有一段距离,若等他传回消息,最早也是明后天的消息了。”
慕北湮皱眉道:“你不会认为京中出事了吧?”
景辞沉吟道:“均王虽年轻不管事,但究竟在皇上身边长大,心思玲珑得很。他匆匆离开,必定感觉出哪里不妥。长乐公主是皇上最疼爱的女儿,但这几日连她都见不到皇上,特地通过谢岩把这消息传给我,分明也是有所疑心。郢王并未赴任莱州,也不曾听说皇上传召博王回京,加上京中有兵马调动,看着的确不大对劲。不过也许是我多虑了,如今守卫皇宫的是跟他多年的龙虎军,骁勇善战,忠心耿耿,便是有心人想在皇宫生事,大约也没那么容易。”
“龙虎军!”慕北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