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敲了敲总编办公室的门,屋里没有声音。
她轻轻推开门,看到杰西卡伏在办公桌上,好像睡的很沉。
“杰西卡,派对结束了,你打算什么时间看配饰,我让他们准备一下。”
苏又走近了两步,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杰西卡,你还好吗?”
她深呼吸,推推她:“杰西卡?”
配饰组的琳达经过总编室,透过门缝看到屋里的情景:“怎么了,苏?”
“我……我觉得杰西卡有点不对劲。”
琳达挑挑眉梢,大着胆子走进来:“杰西卡?”又看看苏,“她怎么了?”
苏没有说话,用力推了杰西卡一下,杰西卡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双目圆睁,左手紧紧扣着喉咙的位置,已经停止了呼吸。
“我的天呐!我的天呐!”琳达尖叫着冲向门口的垃圾桶,大声地呕吐。
吴智慧半夜接到连阴天的电话,从头到脚,恨不得每一个毛孔里都散发着怨念,她好不容易早早地爬上床,本想睡个美容觉,结果被赫思白翻过来覆过去折腾了大半天。
这才刚从他的魔爪之下爬出来,就接到电话让她出警。
吴智慧坐在床上抱头痛哭:“这可真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啊!”
赫思白眯着眼睛,把她拉回自己怀里贴着她耳朵说:“别理他,就留在狼窝里,你就是个辅警,又没编制,大不了就是把你开除,你老公养你。”
吴智慧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不用不用,我不怕工作,工作使我快乐!”
赫思白看着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装模作样地叹息:“我可怜的媳妇儿哟,都要被工作榨干了。”
吴智慧听着莫名地有点儿炸毛,她想说,虽然连阴天是很讨厌,但她毕竟是个不怕开水烫的角色,连阴天再坏终究是拿她没有办法,故而要说榨干实在是谈不上。
倒是他赫思白,三天两头地拿她捏扁搓圆,实在是让她有些力不从心。
她又默默地嘀咕,都说女人三十猛如虎,难不成她吴智慧竟然是个纸做的吗?
“哎,你嘀咕什么呢?”赫思白问。
“没有,我没说话,你听错了。”吴智慧毫不迟疑地撒谎。
“纸老虎,你怎么去现场?他们接你吗?”
吴智慧眨眨眼:“好像……没说。”
“我就知道。”赫思白两手一撑从床上坐起来,“来,给朕更衣,朕送你。”
吴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