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此刻都在上课,一路上也没遇见熟人。
公寓门口。
祁行岩垂头,低沉开口:“抱紧。”
易湛童还在愣怔中。
随后她才反应过来,他要开门,手上会使不上力。
她开口,“可以放我下来的。”
祁行岩的黑眸立即划过一抹不悦,挑着薄唇:“放你下来再给我晕一次?”
这会,易湛童闷着脑袋不说了话。
只是她微微一用力,肚子都会再次像刀剜一边的疼。
祁行岩拿钥匙开门,易湛童突然肚子一阵抽疼,蓦地一下子,手指钳制他脖颈的力道就松了松。
公寓的门突然开了,她猝不及防的就要倒下去。
祁行岩的双眸一眯,闪过一抹寒光,手臂伸长,直接抄过她的腰,借力,一个反转。
“扑通——”
他的后背直接撞到地板上,祁行岩拧紧眉心,闷哼了一声。
而易湛童,却双腿跨坐在他的腰间,头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秀气的两道眉立即因为疼痛皱了起来。
“好痛——”
头痛,肚子痛。
他么的,他的胸是钢铸造的,简直如铜墙铁壁,身体硬邦邦的,到处都是透着力量的味道。
祁行岩微微抬头,扶着少女软弱无力的胳膊坐了起来,他的长腿直接将公寓的门勾住。
这个狭小的空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的大手还抓着她的手腕,十分用力,易湛童都不知道是要感动害羞还是骂他mmp,不懂怜香惜玉!
她拖着步伐从坐着他的腹部离开的时候,眼神淡淡瞥了瞥。
卧槽!
心里暗骂一声。
又立即坐上去。
她竟然把他的白衬衫上沾上血迹了,还有……西装裤拉链的位置……
也都是她的杰作。
祁行岩可是个速来洁癖深重的男人!
被他看见,这怎么好?
多尴尬啊。
她都不知道就连她留在座椅上的血迹都还是他拿毛巾擦过的呢。
易湛童忍着痛,二话不说,皱着一张秀气的脸,继续坐上去,伸手就脱身下被压的男人的衣服。
男人闪过一声沉重的闷哼,抬眸看她,“你要干什么?”
“帮你洗衣服。”
她扭着腰,不停地动着,祁行岩似是发现了什么奇妙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