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穿什么不好,偏偏让全身校服,害的我跑步差点踩别人鞋。”
“跑步都要踩人鞋,我觉得你需要多多锻炼。”
祁行岩淡然接过话。
在部队,通常跑步都不会踩别人鞋,尤其是在演习正步的时候,抬腿的高度与摆动的幅度都是一模一样,根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易湛童不悦的瞪他一眼,什么跟什么嘛,这重点不是抓错了?
“祁行岩,你知道外头怎么说你的吗?”
男人好整以暇的挑眉,“怎么说的?”
“校长不死,为何要穿孝服?”
“谁说的?”
祁行岩抿了一口水,面色一片淡然。
“他们说的。”
“可我怎么听到,这是从你口中传出来的呢?你觉得,作为校长的我,该不该惩罚惩罚你?”
他悠悠的开口,被水湿润过的嘴角带着所有似无的调笑之意,一双深邃的墨瞳藏着深深浅浅的宠溺。
易湛童现在最怕他这种表情了。
明明风轻云淡的很,却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与她来个肌肤之亲。
他将杯子放在她旁边。
少女这次长教训了,直接拿过他的杯子,大口大口的喝起水来。
不给他任何惩罚的机会。
祁行岩略微失望,不给她任何走的机会。
他勾着脑袋,像一个孩子讨要糖果一般,“今晚平安夜,不给我……”
话未完,少女直接勾着他脖子,在他下巴上亲了亲:“平安吻,可以了吗?”
她心软,尤其是他露出这幅纯洁到可怜巴巴的表情,少女的心脏啊就充满了满满的负罪感。
祁行岩不满意。
摇了摇头。
直接扣着她的后脑勺,他的吻,来势汹汹,霸道的气息席卷而来,攻略每一寸领土。
部队的人,饥不择食。
祁行岩这种二十多年的纯情小处男,平常都不屑于与右手过日子的人,更是如一头饿狼,食髓知味后,更想解锁更多姿势。
例如此刻。
他直接拖着少女的身体,将她抵在门上,易湛童的身体被腾空,脑袋都因为缺氧而有些昏昏沉沉。
他妈的。
这个吻,太霸道。
事后,他还漫不经心的抹了抹唇,盯着她发红的脸蛋。
认真的思虑着:“你是不是应该多练习一下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