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行岩瞥向对面沙发上的官墨:“要卖脸卖笑,也应该是他。”
官墨突然被点名,嘴角漾起的笑容立即止住,悠悠摇了摇手:“表哥,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他要走,易湛童执意要送,祁行岩拗不过,陪着她送他离开。
官墨戴上墨镜,看着即将要合上的电梯门,勾起唇角:“表哥,改天让我朋友从南非带点补品,别让小表嫂说你一般般。”
祁行岩简直有种想当场弄死官墨的冲动。
易湛童的脸色微微尴尬。
右回去的半截路,身后的男人压低了嗓音,“这几天你是觉得我没动你,所以有些空虚么?”
他这直白的话,说的完全没有过脑,仿佛就是为了洗刷他的耻辱一般。
涉及到这种事情,易湛童立即摇头解释:“我说的‘一般般’不是那个意思啊,我是说坚果的味道一般般。”
“你难道不是借着说坚果评价我么?连一个外人都听出来了,还不够明显?”
男人一直不悦,将她桎梏在门口的墙角处,逼问着她。
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嘛。
她什么时候说过他技术差了。
明明……强悍的要命嘛!
“我手疼……”
她委屈巴巴的让她看着掉在胸口的手臂。
“放心,我不会碰她的。”
他笑的很坏,最后直接像个土匪一般将她扛起来,直接走进卧室。
“祁行岩!”
躺在床上的她一双星眸怒瞪着他。
男人却不为所动,跪在双腿之间,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双手扣下皮带上,居高临下的凝着她,“童童,算一算,‘它’也有好长时间没碰过你吧?”
“滚!”
“你只要不乱动,保证你舒服,行吗?”
“……”
“大坏人!就不能轻……呃……”
“乖。”
有谁这么白日宣淫的,而且还带了满满的怒气,虽然他不说,可易湛童却是生生的感受到了。
这男人,真够小气的。
——
果然,次日,他早就做了饭,留了字条,说有个会要开。
易湛童将早餐热了热,随便吃了吃,他在纸条上说了,碗筷等他回来洗。
所以,她保持原样。
然后一只手开了电脑,去官墨的后援会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