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途中,易湛童头靠在窗口,瞥着外边的风景。
“你什么时候学的心理学?”
祁行岩凝着她背影问道。
“没学过,但是你走后我被推选青少年代表参加联合国大会的时候,遇到一个心理方面的专家,看到过他催眠人的手法。”
所以她才能一下子看出来那几个混混,被催眠了。
祁行岩伸手摸了摸她脑袋,“抱歉,当初我也在纽约。”
“什么?”
“发生暴乱,有s国人,我去救援。”
易湛童惊了惊:“等等,你去救援了?”
“是。”
“我没遇到你。”
“你在那边?”
“对,我被胁制了,有个人救了我,但不是你。”
祁行岩这才想起来,当初好像是有人在对讲机和他说过,是他们国家的一个高中生模样,当初他没有去检查,直接回了三角洲。
现在想起来,真后悔……
他伸手,将她揽过来,靠在他身上,“我当初就应该去看看,或者上飞机检查一下。”
易湛童心里有股酸涩,但还是很淡很淡的说道:“就算你不来,我也自己可以解决。”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来当兵?”
易湛童瞥他一眼,他正姿态散漫的靠在车靠背上,长腿随意,眉目露出几分狡黠。
易湛童犹豫了一下,还是浅笑了一下:“可能有些事,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但是我发现你真的和我之前认识或者说以为的不一样,很不一样!”
祁行岩挑眉:“例如?”
“我以为你是清冷禁欲款的,但发现你并不是。”
“那我是?”
易湛童瞥他一眼,“重欲泰迪型的。”
“不是,我只对你才有感觉。”
易湛童突然好奇一件事情。
“祁行岩,你什么时候对我产生那种肮脏龌龊的想法的?”
如果是在高中的话,那他可就有点……
祁行岩淡笑不语,最后才悠悠开口:“我也不清楚。”
“欧清禾你打算怎么处理?”
“她没犯错,而且研究院需要她。”
易湛童没有接话,她不是什么胡闹的人。
当天晚上,再次接到了祁总统的电话,他的手机在桌子上一直亮屏,祁行岩装作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