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彻底淘换过,水符递过去,可能根本到不了知情人的手上,更糟的,甚至可能落到外人手中。
“朱副将?”应旭想了一下,“应该是知道的。消息泄露了出来,陈石朴得了风声便逃出了城,在秦公河设伏。但他不知究竟来的是谁。我赶过去的时候,范淞就已经受了伤。”
“对了,你怎么知道白神医就是范淞的?”崖香光是想到郑煜已经知道此事,就觉得头大。干脆换了个话题,“他是师叔的徒弟,在北顺山只待了半年便出游了,你又不喜与外人在一处。想不到你竟能认出他。”
“但他没认出我。”应旭抽了抽鼻子,“我那时候一心报仇,课业繁重,只喜欢在一边看人。范淞他又是师叔的弟子,自然不怎么来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