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都让岑绍康“自惭形秽”。
岑博文娶谁没关系,只是岑绍康自感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夏霄霄在家里十七级超级台风般哭闹过后,岑绍康也被提到了风暴的中心。
这回连会所都没资格进,岑绍康瑟瑟发抖地跪在赌庄地下室的办公室正中,面前是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摆弄着指甲的夏宇亨,周围一圈黑衣打手,不用动手,凶狠的眼神已将岑绍康刺得五劳七伤。
夏宇亨使了个眼色,旁边一个光头打手一个箭步上前就给岑绍康来了一巴掌,扇得岑绍康跪不稳伏倒在地眼冒金星。
“你的胆子真够肥!我夏宇亨你都敢诓!”
岑绍康眼睛被扇得不好使,耳朵倒是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他颤颤巍巍地爬起来,在原来的位置上跪得端端正正。
“夏哥夏哥,我错了!我不是人!您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这些小人计较!”
“计较?我和你计较你又能如何!我要的人你没有,那就马上拿5000万——不,现在已经是6000万了,6000万拿来,好歹还能留你条小命!”
“夏哥,我哪里有这么多钱?你宽容宽容我多一段时间好吗?”
“宽容?”
夏宇亨阴险一笑,挥了挥手,上次在会所见到的两个彪形大汉走出来,在大伙面前不可言喻地笑着,解下腰上的皮带,上前就要将岑绍康拖到里间。
岑绍康杀猪一样惨叫着,在地上挣扎,徒劳抵抗着两个大汉的拖动。
周围的人快乐地看着地上的场景,哄笑声混着惨叫声,愈发激起大汉们的兽性,其中一人绕到岑绍康脚边,就要生生将他抬起送进房。
“七天!”岑绍康绝望地大喊。
夏宇亨眨眨眼睛,两个大汉听话地暂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岑绍康慌乱地像狗一样爬到夏宇亨脚边,抱着他的腿。
“夏哥……夏哥,给我……给我七天时间,我肯定把钱还你,一分不少!”
夏宇亨不说话,居高临下地瞥着岑绍康,眼里的寒光让岑绍康像大冬天置身冰窖之中,每过一秒都是越加锥心的疼痛。
眼看夏宇亨大手就要再度举起向大汉示意,岑绍康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挤出几个字。
“三天……就三天!”
“这是你自己说的,你最好信守承诺!”
夏宇亨拍拍岑绍康的脸,带着手下扬长而去,只留下已几近被虐掉最后尊严的岑绍康瘫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