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大半个月,终于将桂达的后事处理妥当。
岑博文却有一事一直心存疑惑,桂达的车才刚刚修好,怎么会这么巧刹车失灵呢?
警察也往这条线索查了好一阵子,包括排查桂达身边是否有在私人或公司利益上产生纠葛的人,调查修车房里修理桂达车子的师傅是否有什么作案动机等等,但却是没查出半点端倪。
好一番奔忙后,估摸着最大问题还是桂达酒后醉驾,咎由自取,此案只好作罢。
新丧遗孀岑绍宜天天不是以泪洗脸就是沉默寡言,全然没有了平日豪门贵女的精气神,像个扯线木偶一样任由他人摆布。
还好岑博文和岑绍楠给力,一道将家内外相关事情都打点得妥妥当当,也让桂达风风光光入土为安。
半月有余,发烧了好些天在家躺着的岑博凝终于回过魂来,全身心投入到“闻艺清莲”项目的落地执行里头,“拼命三娘”的劲头更是犹胜从前。
岑绍康还是一派颓废的模样,桂达出事当晚他因酒醉没能帮上忙,后面他也赌气当上了甩手掌柜,仿佛家里的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只在一旁冷冷看着,让岑绍楠和岑博文忙前忙后。
这段时间的调理,卓嘉莉身体也慢慢恢复过来,不过她是个闲不下来的人,除了协助岑博文料理桂达的后事,空余的时间她还回智道处理她的新媒体科技、渠道、直播、网红经纪业务。
经过这段时间她和手下员工同心协力的客户走访,还真挽回了不少被高明科技抢走的客户,看着最新的业务报表,卓嘉莉才算稍稍松了一口气。
桂达一走,屋子里总弥漫着压抑的气息,大家自己无话想说,也不忍承受别人的沉默,就都借故往外跑,同一屋檐下大家也非常有默契地鲜有聚在一起的时候,热闹一阵的岑家又沉寂了下来。
岑博美还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平日和姨父桂达也没有什么交集,自是挤不出什么难过的情绪,跟着长辈们收敛几天就又乐呵呵地在外面撒野。
压抑了近半个月没去舞室,岑博美心里早就痒痒的,这天趁着晚自习课老师没管严,她又从学校后门偷溜出去一阵风似地直卷舞室。
舞室里却没有她心心念念那个人的影子,和舞友们打探了一番,原来齐弈不知什么原因也有一段时间没来。
岑博美顿时也没有了兴致,坐在一边地板上无聊地看着舞友们在镜子前挥洒汗水,一个熟悉的舞步一下子又将她拉回到两年前那个夏天。
岑博美刚上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