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弟弟承云,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陈家陈炫,既然谈好了,那就跟我走吧。”
陈家家大业大,不过两天时间,一壶火系夺命境界玄兽的精血便摆在了承德的面前。
陈炫与承云坐在了承德的面前看承德如何绘制符箓。
只见承德腰杆挺直,端坐在木桌前,如同一位老师,向着陈炫解释道。
“这是古松炮制的符纸,质地坚硬,纹理粗糙,可承载龙象境界以下的兽族精血之力。”承德指着那一沓暗黄色符纸轻声解释道。
随后承德又晃了晃手中的笔“这是符笔,符笔也有优劣之分,在制符时,品质上佳的符笔勾勒出的符纹不仅笔画流畅,痕迹匀称,并且能够提高制符成功的几率,符笔亦是消耗品,毕竟兽族的血液都具有一定的侵蚀力,一般画三十张符箓,笔就得换新了。”
解释完绘符的一切事宜,承德便没有再耽搁功夫,拿起笔,饱蘸精血,挥笔书符。
沙沙沙……
饱蘸殷红精血的笔尖轻轻地在空白符纸上滑过,红色的纤细线条自笔端喷涌而出,如有灵性的蚯蚓一般,依着曼妙流畅的轨迹在浅暗黄色的松纹符纸上快速蔓延。
制符时的承德认真专注,他的眼眸紧紧盯在笔下符纸上,脊背笔直如刺空长枪,右臂悬于半空一动不动,就像崖岸碣石缝隙中横生出的一截虬劲松枝,自始至终都完全没有挪动分毫,动的是他的右腕!
他的右腕灵活之极,操控着手中符笔,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在符纸上勾划顿抹,动作娴熟流畅,非但没有一丝滞涩之感,反而像潺潺流淌的溪水一般,带着一种轻盈的韵律。
当一个繁复玄妙的图案如同花朵一般,绽放在符纸上时。
符纸表面骤然一亮,旋即暗淡下去,恢复如常。
“只要潜心练上五年,你就能和我一样……”还未说完,承德便发现陈炫不知何时已趴在桌上睡着了,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
承德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让陈炫舒服的换个姿势,而自己则慢慢的画着符箓。
因为在他的心中,自己怎么可能会当一个大家族的大少爷的老师呢?
时间就这样平和的过着,一个月后,一座酒楼之内,一个带着斗笠,年纪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端坐在某角落里,一边喝着茶,一边仔探听近来凌天城发生的趣闻大事,当然这个青年自然就是闲到发慌的陈炫了。
这间酒楼并不奢华,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