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是所有人身边都没添人的,安庆城惜花阁最美的花儿——阿伊莎便跟着安王回了别馆。当然这位的艳福,一般人是羡慕也羡慕不来的,不过能教惜花阁内的女子甘愿追随身边,还是让安王的风流名声再上了一层楼,当然这消息传回京后,上本参安王的人也更多了,安王后院里那些莺莺燕燕也是一个个咬碎银牙。
不过,没人想到,风流成性的安王和这惜花阁的胡姬之间,却不只是些闺房之趣。更多的,乃是安王为了避人耳目的布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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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无咎站在窗边看着手中的薄笺,双唇抿得紧紧的,眉峰更是皱成了一个川字。
“你怎么了?”随着温软的话音,一双白皙细腻的手臂从他身后伸来,一只悄然缠上他腰间,另一只手轻轻将他脸畔的碎发播到耳后,“忧心忡忡的。”
厉无咎伸手按住玩弄着自己鬓发的玉手,将手中的纸笺塞入宫云箫手中,转过身来,平静地说道:“是皇上的密旨,你也看看吧。”
宫云箫一愣,脸上慵懒的神色如狂风中的云霞,一瞬散了去。她猛地抽回手,拿着纸笺细细看了起来。
“不行!你的伤势还没有痊愈!”纸笺上的内容不多,宫云箫扫了一眼后,一把将纸笺拍在窗前的书桌上,瞪着一双狐眼怒冲冲地说道。
“云箫……”厉无咎无奈地唤道,他虽然已经离开了玄武卫,但自小便是受着为君尽忠的教育长大的,离开已是极大的背叛了,更何况,天睿帝还是他的舅舅。如今天下不安,就算不为了江山社稷,便只是为了黎民百姓,他明明有机会和能力,怎能置之不理。
宫云箫一看厉无咎的神色,就知道他心意已定,劝是劝不动了,脸色难看极了,一转身就往外走。
“云箫!”
厉无咎赶忙伸手将她拉住,却被宫云箫一下甩开,他还未来得及再说什么,就听宫云箫说道:“我去收拾东西,你现在伤势虽已比从前好了许多,不过还是需要注意休养,到时候出去了,你若是不听我的,别怪我直接把你药倒扛回来!”
厉无咎愣了愣,没想到宫云箫却是那般容易就同意了。当然她后半句的威胁,厉无咎根本没怎么往心里去就是了。
当日晚些时候,厉无咎便和宫云箫离开了落脚的驿镇,连宫玉桐和薛子斐都未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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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歌,我的小心肝儿,我来看你了!”一个汉子推开安庆城外一间民宅,大踏步走进了室内,压低的声音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