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一件事是让他分了心的,但此时他现在的脸上满脸的憔悴和生无可恋,尽显着无精打采之气。
忽然,一股寒意从后背蔓延至全身,仓库内深处中的黑暗正在逐渐吞噬他的心智,杨警官每往前踏一步,就发觉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似曾相识,却又毫无印象。
冰冷的体温,极致的黑暗,案情的疑问,模糊的回忆,疲惫的身体,这些东西无时无刻的不在影响他,如同诅咒般如影随形。
沉重的脚步和粗重的呼吸声在仓库内墙壁上碰撞反弹,形成一道道怪异的回声,杨警官的视线跟着自己自带的打火机,发出的微弱的光芒所转动,终于,他不再是那般理性的思考,一双无形的大手掐住了他命运的咽喉,另一只手则捏着他的心脏,令他动弹不得。
原本熬了几天几夜而溃散的瞳孔开始急剧的收缩。
“妈蛋!又是这种感觉。”杨警官终于想起了那不曾面对的回忆,那份毫无印象,却有记忆犹新的恐惧。
杨警官的父亲是个酒鬼,一直都是,有时还会变成恶魔。
他的母亲是个妓女,非常有名的下贱妓女,她并不是为了赚钱而卖身,她只是卖身顺便赚了点钱。
他们两个结婚或许只是臭味相同,然而他们在结婚登记的时候,连十块钱都交不起,还是从路边的乞丐的手上抢的,那时杨志文五岁。
那是一个非常黑的晚上,比平常的晚上都要黑,原本开灯也并不亮敞的家里停了电,变得一片死寂。
冬天让天暗的比较快,因此,杨志文很早的捡完了破烂,回到了家,到了他回家路上还不忘给那个酒鬼老爹带上一包烟,一瓶酒。
寒冷的冬风由下至上的吹进了他的裤脚,加快他前进的步伐,他多么希望回到家里,哪怕这个家并不那么‘和谐’。
杨志文快要走到家门口,周围一片的寂静,一片的漆黑,是那么的孤立无援,显得那么楚楚可怜。
这黑这静放大他的感觉,他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便径直冲回了家。
终于,他如愿以偿的看到他不想看的事。
一个为了酒发疯的魔鬼,正在用破碎的酒瓶疯狂捅着他母亲的下体。
起初女人还在痛苦的叫喊,可最后她叫不出了,锐利的玻璃残渣贯穿了他母亲的身体,留有余温的暗红色血液在地面上静静的流淌。
冰冷的月光穿透了乌云,在月光的照耀下年幼的杨警官的影子是那么的狭长,又是那么的孤僻。
但很快的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