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语气莫名的关怀,能够活下去,一定的。
或许是爸爸和儿子,这两个对他来说陌生的词汇蒙蔽了他的双耳,他不在那么害怕,他居然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那个拿着屎糊画布的小屁孩又来了,他拿着一个破破烂烂的玩偶,一点一点的撕成碎片,粘上水泥和芥末,钉死在了画框上。
巨大的巴掌拍在了杨志文的脸上,伴随着疼痛的刺感,他开始感到懊悔,明知道自己是一个没有家的孩子,竟然还会犯这种低等错误,他心中暗自嘲弄自己的同时,另一个巴掌也顺势而来,打在他另一边脸上。
“刚刚傻笑,站在那里发愣干什么呢?老子的烟呢?喝的酒呢?你他妈是不是偷偷藏钱了?给我老实拿出来”
对啊,每天重复一样事情的我,竟然也会忘记,活该到极点了。
酒鬼接过小孩手中已经点着了香烟,悠悠的笑着:“这年头了,竟然还有人相信爱情,还他妈让老子找份工作,这他妈不玩我吗?”
杨志文呆滞的看着他陶醉在吞云吐雾之中,心中想着,相信爱情,对啊,她不只是个妓女,她还是我的妈妈呀,是我太无能了吗?
“狗东西,真贱!”酒鬼一边吐着烟圈,一边幽幽地说着。
杨志文想起了以前别人照顾他的“道理”。
你就是一垃圾,你唯一的价值就是供人们取乐,贬低,踩的肩膀上,对你吐口水。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是个垃圾!不服的话,拿刀砍我呀!
拿刀砍他,砍死他,他死定了。
拿刀砍他,砍死他,他死定了。
拿刀砍他,砍死他,他死定了。
酒鬼看着杨志文手里紧攥的啤酒瓶,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可人在江湖混,终归是要还的,虽然说姜还是老的辣,但长江后浪拍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突然,酒鬼的蔑笑在倾刻间,消失的黯然无存。
“妈妈,你还没有死!我看见你手指动了,跟我说句话啊!”杨志文瞪大了眼睛,用手奋力的指向前方。
什么!怎么可能,我应该弄死她了才对,来不及多想的酒鬼立马回头,蹲下身子,用手摸她的脉搏。
刹那间,酒瓶子碎的声音映声而起,声音的源头是酒鬼的头骨。
而说这时那时快,杨志文用平常收破裂的特大牛皮袋,把刚刚偷袭得手的酒鬼,从上至下套了个干净,然后猛的把袋子的口子用皮带打个死结,这样他就不会跑出来,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