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昭落马,无数长矛瞬间刺来,来不及起身,手中长枪不断变幻,将一柄柄死神的长矛打开。
长枪如棍,在身边不断盘绕,竭尽全力终于站了起来。
如影随形的长矛总有几个避之不及,不多时身上多了无数伤痕。
一匹似黑似紫的骏马出现在不远处,马背上坐着一个一身粗衣的汉子。
“不好!那时六弟!”汉子惊呼。
双腿一夹马腹,快下骏马四蹄翻飞冲向战阵。
杨延昭身边倒了近百具尸体,而自己也已经力竭。
一圈的士兵警惕的看着这个倚枪而立的少年将军。
阚棱打马进了包围圈:“怎么样?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
杨延昭仿似没有听到一般,仰望着夜空。
“今晚真黑啊,一丝月光都没有,再见了父亲、母亲、兄长们、弟弟们。”换换的闭上了眼睛。
献血顺着盔甲流淌,滴落在地。
阚棱微微皱眉,道:“上路吧!”
森森大刀已然举起。
‘噹!’
飞矢击到阚棱的大刀上,让其动作一滞。
“什么人!”阚棱大喝一声。
黑夜之中,趁着火把,可以看到一人一马一跃进入了杜伏威军的包围圈。
来者一身粗衣,手中一杆长枪上下翻飞,片刻已是挑翻了十余人。
一路冲杀到杨延昭身边。
长枪横扫,直取阚棱。
“找死!”阚棱嘴角泛起一么冷笑,提刀便挡。
‘噹!’
一声脆响。
“怎么会!”阚棱惊诧无比。
一触即分,来者转身,一把将杨延昭拉上马。
右手虎头枪,左手素缨錾金枪,一人一马犹如杀戮机器,带着杨延昭杀向那一座小桥。
“可还好?”王雄诞上前询问阚棱。
“此人很强!”阚棱答非所问的道。
王雄诞扫了一眼,却发现阚棱虎口已然崩裂,献血顺着刀柄流出。不由眉毛紧皱。
“让士卒上,堆死他。”王雄诞道。
“只能如此,只怕义父那里......”阚棱道。
“隋军早已走远,将这将领灭杀了再说,否则以后的日子铁定不好过。”王雄诞道。
“只能如此了。”阚棱道。
“放我下来!我必须要守住此桥!”杨延昭声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