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瓦岗营中,今夜也是热闹非凡。
“当权者应该让自己人来做,你怎么能将他交给一个外人?你要是不想当,那便把位置给我!”翟让的大哥翟弘气哄哄的道。
自李密当权,翟弘不止一次在说此事。
“是啊,手令,这当权这必须要是自己啊。应当尽早将李密大权夺回来,否则迟则生变。”司马王儒信道。
“这......”翟然心中不定,毕竟这里米却是能力出众,将这瓦岗的队伍越带越大。
而此时账外正有两人跪在那里,方才刚因一点小事被翟让教训一顿。
两人相视一眼,均看到彼此眼中的仇恨,见旁边无人,两人悄悄遁去。
......
“崔世枢,房彦藻你二人这么晚跑过来作何?”正在与郑颋商议如何夺取洛阳的李密奇怪的看着眼前两人。
“魏公,那翟让欲要杀你夺权。”说话的正是崔世枢。
“魏公,当早做打算。”房彦藻补充道。
“怎么可能?我欲翟兄肝胆相照,翟兄怎会做此事?”李密道。
“今夜我二人在翟让营帐之外听得一清二楚,魏公若是不信,可以谴人过去,此时那翟让、翟弘、王儒信几人正在商议此事。”房彦藻道。
“对,若是有半句假话,我二人愿受万箭穿心之苦。”崔世枢道。
“这......”李密犹豫了,此时事关体大。
“毒蛇螫手,壮士断腕,这种事情公怎能犹豫?当年曹操便有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之言,此时屠刀当器,岂可自误大局?”左司马郑颋道。
李密常立志取天下,郑颋一语中第,李密道:“去,备好酒菜,请翟让、翟弘等人前来赴宴。”
“喏!”郑颋喜道。
不多时一桌丰盛的酒席已经摆了上来,这李密早已失了冷静,今日将翟让出去,再无掣肘,这瓦岗方能如臂挥指。
不多时,翟让几人纷纷到来。
“兄长。”李密将翟让进来,开心的道,却并未让开主位。
“兄弟今日怎么有雅兴叫为兄前来?”翟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