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几人应喏离去。
“云召!”忽然李子通喊道。
众人身形一顿,伍云召回身。
吴用脸上闪现一抹异色,不过转瞬即逝,毛文深轻叹一口气,继续前行。
出了大厅,吴用对着毛文深道:“毛先生大义,末将佩服。”
“呵呵,现今我方处于弱势,咱们当同舟共济,方能共度难关,否则皮之不在,毛将敷焉?”毛文深道,仿似意有所指。
“毛先生说的是。”吴用躬身受教。
毛文深未在说话,提步离去。
吴用直起身望着远去的毛文深,喃喃道:“不管怎样,这阵营里,只能有一个声音。”
宁海城原太守府的大厅内。
“云召,咱们一起走来三年有余了吧。”李子通道。
“王上,已经三年零四个月了。”伍云召淡淡的道。
“是啊,本王还记得,那年大雪,你带着十余骑,被隋军追杀。”李子通满是回忆的道。
“当年多亏王上出手,否则今日云召怕是已经成了冢中枯骨。”伍云召道。
“是啊,明日一战,云召可有把握?”李子通忽然问道。
原本还在回忆中的伍云召猛然惊醒,道:“末将定当护卫大军安全,即使马革裹尸尤不后退。”
“哎,云召,若是事有不予,你当及早退走,只是到时大军怕是无法等候你等了。”李子通道。
“呵呵,弃子吗?”伍云召心中悲苦。口中却道:“王上放心,末将定当一步不退,护佑大军安然离去!”
“去吧,早些去安排,这次本王欠你的。”李子通道。
“喏。”伍云召应诺离去。心中一阵阵悲苦。
隋军大营。
“父帅,宁海城城墙之上正在频繁调动!”杨延顺兴冲冲的道。
“好!”杨业一听喊了一声,又继续道:“紧密注视,另外沿江也加紧巡逻。”
“父帅放心,几位哥哥已经在安排了。”杨延顺道。
“行了你去吧。”杨业道。
“喏!”杨延顺应道。
天光微亮,海陵城城门轰然打开。
打头的是一个秃子和一个将军,接着士兵们鱼贯而出。
“智深,这次怕是危机重重,若有不对,当以报名为最。”吴用担忧的道,说来也怪,昨夜回到府中,自己的右眼皮便突突直跳。
“哥哥放心,不管谁来,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