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继续向南开拔,将那萧铣活捉带回陛下面前即可,至于这民众,自有文官来治理。”
“将军,此处距离江都有着千里之遥,若是不安抚好民众,这将来都有可能成为我军的后患啊。”杨延嗣又道。
杨延平、杨延辉二人也同样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无妨!我军自入城一来可有骚扰过民众?”宇文成都问道。
“并无。”杨延嗣应道。
“我军可有虐杀百姓?”宇文成都又问。
“更无。”杨延嗣又答。
“如传言,我军可有杀人吃肉?”宇文成都再问。
“更无此事!”杨延嗣再答,语气中却更加强硬。
“本将可有生吃人心?”宇文成都语气有些冷。
“此事更是无稽之谈!”杨延嗣更是气愤。
“那不就好了吗?到时若有不对,杀就是了。”宇文成都又恢复了那儒雅的模样。
让人难以想象方才那森冷的话语是从这儒雅男子口中出来的。
“将军,这……”杨延嗣还欲再言。
“将军圣明!”杨延平、杨延辉二人和卢俊义却一同行礼喊道。
杨延嗣见此只得无奈拱手。
巴陵。
萧铣一身宽袖长袍,风度翩翩,宛若一个,呸,这萧铣本就是一个公子哥,还是皇帝之后。
今日无事,萧铣带着侍卫悄悄地出了宫,去见识巴陵士子们的风流,一切都是祥和而又幸福的。
若不是街头是不是的跑出几个衣衫滥露且又面黄肌瘦的孩童,那这巴陵,在这战火燎天的时候,真的算的上是一个世外桃源了。
萧铣晃晃悠悠的进了一家酒肆,叫了一壶小酒慢悠悠的喝着,酒肆里面搭着一个台子,台子上一个女子正怀抱琵琶,轻声吟唱。
萧铣右手举着杯子,一口一口的抿着杯中酒,左手缓缓的敲击着桌面,好不自在。
巴陵的一处大宅内,一个黝黑的汉子个子不高,端坐在主座上,下手处还坐着一人,有些瘦小。
“宋大哥,当今天子重文抑武,这纯粹是自取灭亡之道,你我兄弟二人何不早早离去。”有些瘦小的人道。
“燕老弟,你想想,这天子重文抑武,不正是咱们出头之日了吗?”坐在首位上的人道。
“这……”男人口中的燕老弟陷入沉思。
“我宋江!宁愿做矮子里的高个,也不要做那人群中的秃子。”此人正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