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话,西门洞子身上的冰冷气息愈发浓郁,刘仁玉听到这等惨事,饶是他见多识广,也不免浑身一个哆嗦,着实被骇了一跳。
西门洞子的眼眶中几滴清泪在打悬,他鼓起勇气说道:“军爷,这些话我谁也没说过,不知为何现在却想跟您说,您若是觉得额,额是个不如畜生的东西,额这就走。”
“不用,不用,这不是你的错,这不是你的错,你的爷爷爱你,爱得深沉,爱的伟大,他如果不这么做,你们都会死。要怪就怪这贼老天,这个世道。你愿不愿跟着我一起奋斗,让天下的人都能够吃饱饭,不用经受像你这样的惨剧。”
“额,.......,愿意,”说完,西门洞子似乎是把憋了几千年的哀恸都要宣泄出来一样,放声嚎哭,一时间降水量很大。
刘仁玉就这么坐在那里,看着西门洞子嚎哭不止,心中的思绪却是万千。
这片土地上的人民是世界上最勤劳的,也是要求最少的,他们只要求能够吃饱饭,统治阶级能够不剥削太过就满足了。
他们面对暴.政,总是忍耐,如果不是实在活不下去,都不会反抗,这么好的人民不应该受到如此对待,我一定不能让人相食的惨剧在北中国频繁上演,这是一个穿越客应该背负的使命。
想完心事,刘仁玉对西门洞子道:“别哭了,跟着我去打拼吧,等来日你有了出息,给你爷爷立一个好坟,多给他烧一些纸钱,让他在那边儿能过上好日子。”
“嗯,嗯,额知道了,额一定会努力的。”
“甚好,甚好,我先与你商量一件事儿,你看,你这个名字很不好,叫甚西门洞子,不雅观,你爷爷姓什么?”
“这个,额不知道,我一直管他叫爷爷,却是不知他姓什么。”一想到自个儿连爷爷姓什么都不知道,西门洞子又一次抽噎起来。
“既如此,我就做个主,你与我一样姓刘吧,我今年23岁,虚长你几岁,就做你的义兄,你管我叫大哥,你的名字就要刘仁杰吧,你可愿意否。”
“额愿意,碰上您是额,几世修来的福分。从今往后,额就是刘仁杰了。”刘仁玉话音未落,便跪在地上,彭彭磕上几个响头。
“额没有读过书,不过也听说过长兄如父,额西门....,啊不是,额刘仁杰以后就听大哥的话就是了。”刘仁杰郑重道。
“嗯,嗯,甚好,甚好,仁杰,你去把那几个跟我一起的人叫来。”
“是,大哥。”
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