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严格训练的雄师,还有刘大人这等人物统领,还怕建奴作甚,未战先怯,真是徒然惹人耻笑。
为了在刘仁玉面前挽回形象,众人开始表态了。
“对,大人说的在理,额铁牛才不怕建奴,都是一个肩膀扛一个脑袋,难不成建奴还有三头六臂不成。大人,打建奴的时候您派额打头阵,额一定一往无前。”铁牛说完,又特地锤了几下桌子。
这一次,李继业没有再说铁牛在刘仁玉面前不讲下属的素质,他先称赞铁牛道:“铁牛真乃壮士也,”而后又表决心道:“但我也有信心的,我军训练日久,可谓兵精将强,就算那建奴素称悍勇,我等也怡然不惧。”
“额实在是手痒难耐,却想试试建奴成色如何?”武术家杨德胜也道。
“额何二狗旁不晓得,只知道大人叫打谁,就打谁,便是建奴又怎的,照杀不误。“何二狗昂然道。
“嗯,甚好,大丈夫当如是也,不要听到建奴的名头就怕了,有什么好怕的,跟着我打仗,情报先探查清楚,方略制定妥当,到时候就算打不赢,我让你们的部下都练骑马,逃跑还怕跑不掉吗?你们说是不是?”刘仁玉见大伙儿的信心上涨了一些,就换个脸色,温言道。
“正是,正是。”众人各自回应道。
刘仁玉等大伙儿鼓噪一阵,便开始布置出征方略。
“我们与建奴交战,战略上要藐视敌人,战术上要重视敌人。我意,只带经过长期训练,且剿过匪的那几个最早的旗出战,新兵全部留在镇北堡中继续训练,训练之余还顺便防备蒙古人和流贼。我大军出征作战,堡内不能没有方面大将坐镇。嗯......,”刘仁玉思忖有顷,突然唤道:“二狗。”
“卑职在。”
“我觉得你经过历练,已然非常沉稳,另外在镇北堡一役中所献方略堪称妙计,故而坐镇的事儿就交给你了,你可要把担子挑起来,建设,训练,一样都不能拉下。”
“是,承蒙大人厚爱,敢不尽心竭力。”
“嗯,甚好,你所部那一旗还需精干军官统领,你可有适当人选,给我推荐一下。”
“大人,卑职举荐本局副百总马文山。”
“哦,此人是何来历,有何专长?”
“大人,这马文山卑职曾经细细打听过,这厮实在是个异数,在陕北这块儿人吃人的地界儿,他居然在极度乏食的情况下长出一身腱子肉。另外这马文山虽说不甚高,但他身形极宽,力气极大,下盘极稳,前几年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