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您堂堂一个游击,居然听一个守备的话,您不害臊,我还害臊呢。”魏忠义听到姐夫说的话,很是不赞同道。
“你懂个屁!凡事听他的,硬仗由他打,打赢了咱们分润军功,打输了,他去背黑锅,这等买卖,如何做不得,你这厮除了打打杀杀,就不会动动脑子吗?再说了,咱们手底下那些兵,能打仗吗?”刘武国见自家亲戚不听话,就怒声教训道。
“您说的有道理,可是咱就是觉得掉面子,总觉得在他们面前抬不起头来。”魏忠义嘟囔道。
“面子算个屁!你又不是读书人,还讲个什么士可杀不可辱,咱们得了实惠不就行了。”刘武国继续教训道。
“我晓得了,等刘仁玉那厮,啊不,是刘大人回来了,我对他客气些。”魏忠义瘪瘪嘴,无可奈何道。
“这就对了,你啊,多学着点儿,在这个世道,活着不容易啊。”刘武国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啰嗦。”魏忠义皱着眉头应付两句,然后便径自去收银子,藏字画古玩去了。
“嘿,你这山货.........。”刘武国还想再教训几句,魏忠义却早已跑远了。
如此,等这两位将主做好布置,又过了半个时辰,刘仁玉所部才施施然奔至。
刘武国远远地望见刘仁玉来了,便骑着马迎上前去,满含着笑意道:“贤弟回来了,咋样,那伙儿真贼去向如何?”
“都在后面儿捆着呢。”刘仁玉微微一笑,回应道。
刘武国听到这句话,便伸长脖子,朝着后面儿一望,果然看见数百个被捆住的人。
“贤弟果然厉害,哥哥想问你是如何抓住他们的,厮杀了吗?”刘武国问道。
“不曾厮杀,流贼害怕咱们朝廷天兵的军威,自行投降了。”刘仁玉回道。
“赢了就好,啊,对了咱们这次缴获了不少银子,有4000两之多呢!”刘武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故作惊奇道。
“是吗!?确实好多啊。”刘仁玉嘿嘿笑道。
“是啊,没想到流贼四处抢掠,居然能够得到这么多银两,说实话,我都想去当流贼了。”刘武国也是笑着回应道。
“那这个战利品您打算怎么分呢?毕竟洪军门说了,战场上缴获的银钱,咱们可以自行分润的。”刘仁玉询问道。
刘武国听到这个话,先是瞟几眼驮着被俘流贼的马匹。刘仁玉看到刘武国的行为,知道他在打马匹的主意,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