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会做事,又会做人,智勇双全的武将,实在是我延绥之福,朝廷之福啊!”
“孙将军,您这样夸卑职,卑职可担待不起。”刘仁玉见孙奎胜说着,说着,就开始满嘴跑火车,便谦虚一句道。
“有什么担待不起的,你前程似锦,我把女儿交给你才能放心。仁玉,玉芸可是一直惦记着你,你这次到了延安,可要去看看她才好。”孙奎胜忽然话锋一转,就从公事说到私事上去了。
刘仁玉见孙奎胜没来由地唱起了这一出,忽然觉得孙奎胜对自己的无节操吹捧变得非常符合常理,因为俗话说得好,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如意。
“额,这个,孙将军,卑职其实除了援救延安之外,还有一件大事也是要做的,我是个武人,就说的直接些就好,卑职想娶玉芸过门儿,还请孙将军成全。”
刘仁玉说完这句话,便深深作揖,等着孙奎胜回话。
“嘿,瞧你这话说的,我还能不同意吗?你也应该知道,我早就对你满意了,那日若不是我那刁蛮女儿不肯答应,今日你我在此便要以翁婿相称了。罢了,左右现在玉芸也必然是同意的,你啊,就在延安城中寻一个好些的媒人来说媒,下聘礼,定日子,过门儿的时候,你再来接人,不过你的父母都已亡故,这高堂却是拜何人才好呢?”
“孙将军,延安距离靖边堡过于遥远,如果用轿子来接玉芸,只怕不很现实,卑职便用马车来接,您看如何?再有就是,卑职的父母高堂虽然不在了,但卑职却可以请洪军门做高堂,您看这使不使得?”
“仁玉你说可以请动洪军门做高堂,此话当真否?”孙奎胜见刘仁玉小小一个守备,居然可以请动延绥巡抚洪承畴,自然是万分吃惊。
“孙将军,此话千真万确,卑职已然被洪军门收作标下将领。”刘仁玉轻笑一声,略微有些得意地说道。
“是吗!?不成想仁玉有此际遇,居然可以抱上洪军门这颗参天大树,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吾家女儿所托得人矣!”孙奎胜抚须大笑不止。
“孙将军,方才卑职所说的用马车接玉芸过门儿的事情,您看如何?”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叫我孙将军吗?”孙奎胜佯怒道。
“卑职知错,卑职该当叫您岳丈。”刘仁玉听孙奎胜这么说,也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便改叫岳丈。
但孙奎胜还是不依不饶道:“哪有对着老丈人还自称卑职的理儿?”
“哟,瞧我这脑子,小婿该当叫您岳丈才对。”刘仁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