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收拾他。”刘仁玉见孙玉芸说出这等话来,当然是义愤填膺,要为这个可人出头。
“哼!”孙玉芸先是轻哼一声,然后就冷着脸道:“只怕你不是此人的对手,因为此人杀过北虏,斩过建奴,不久前才单枪匹马杀退几万流贼,着实厉害的紧,我只问你怕是不怕?”
“杀北虏,杀建奴,单枪匹马杀退几万流贼!?”刘仁玉一边儿极为激动地听着孙玉芸的阐述,一边儿想着,想着,才郝然发现,孙玉芸说的那个欺负她的人所干的事情给他自己所干的简直是一模一样,于是他就指指自己的鼻子,无辜道:“玉芸,你说的欺负你的那个人,莫非就是我吗?”
“还用我说吗?你自己不会想吗?哼!”孙玉芸说完这句话,便又哼上一声,气咻咻地转过身去,给了刘仁玉一个后脑勺,当然就算是后脑勺,也是好看的后脑勺。
“冤枉啊!自从你到了延安府城,我连你的面儿都碰不着,哪儿来的机会给你碰面儿,连面儿都见不着,又哪儿来的机会欺负你呢?”刘武国苦着脸,万分疑惑地辩解道。
“你也知道自打我到了延安府城,咱们连面儿都碰不着,那你就不晓得给我写书信吗?哼!”孙玉芸说这个话的时候就转过头来,说完了就又别过头去。
“原来是这样啊,我知道了,玉芸你且等着。”刘仁玉说完这个话,就打开车门对着刘仁杰喊道:“仁杰,快去买笔墨纸砚来,我要写信。”
“是,大人。”刘仁杰得令,便径自去找卖笔墨纸砚的店铺去也。
“哼,我说了你才写,可见你多么的没有诚意,这样写来的书信,不看也罢。”孙玉芸见刘仁玉说风就是雨,立马就要写信,觉得这个男人倒还是很重视自己的想法,不过她嘴上却仍然是不依不饶,抓着这个事情就是不放。
“唉!好吧,左右都是我错了,还不成吗?那姑奶奶您怎样才肯消气呢?”刘仁玉见孙玉芸不依不饶,跟自己杠上了,不得不长叹一声,询问解决的办法。
“谁是姑奶奶,我有那么老吗?呵呵,如果你想让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你从前跟我说的热气球可做好了吗?如果做好了,就带着我去玩儿一下,这样我就原谅你。”孙玉芸听见刘仁玉管自己叫姑奶奶,便猛然回头呛了刘仁玉一下,然后等她说到热气球的时候,那种两眼放光的神情,刘仁玉好似在哪里见过。
他在记忆搜索一阵,才赫然发现那种眼神,跟他看到巨额银两时的眼神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