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一直对靖边堡军的盾阵毫无办法的流贼们见官军不再摆盾阵,都是兴奋无比地嗷嗷叫着杀向靖边堡军。
流贼们认为官军方才杀敌数百,自损零人,都是因为盾阵厉害,只要盾阵被击破,则他们完全可以发挥人数优势,群殴官军,将官军淹没在他们的海洋之中。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靖边堡军久经训练,连建奴巴牙喇都打得过,流贼算得了什么。
是以流贼跟靖边堡军正面接战以后,方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实在是错的离谱,他们的刀枪剑戟,劈砍在官军的盔甲上,仅仅只能带来‘铛’,这么一声金铁交鸣声,有些力气大的流贼还能带起一阵火花。
而官军一刀,或者一枪扎在流贼身上,带来的要么是一道深深的刀口,要么是深深的一个血洞。
如此,靖边堡军防护极为到位,而武艺也是超群。
那些个长枪兵到了旷野来接战,视线极好,所以扎刺流贼的时候,都是瞄准咽喉,一枪捅过去,直接就能捅个通透。
那些个刀盾兵也是将自己手中的厚背刀似的密不透风,流贼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轻轻松松,毫无压力。
“苦也,不成想官军的盔甲如此厚实,我辈该如何接战。”几乎每一个与靖边堡接战的流贼都在想这个问题。
但是多想无益,流贼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与靖边堡军缠斗。战斗还在继续,靖边堡军的兵士们继续按照训练的流程砍杀流贼,倒在地上的流贼尸体越来越多。
独行狼站在一旁,眼见得官军如此生猛,自然是眉头紧皱,很有些担忧,他看了一眼正要冲上去厮杀的扫地王,忽然大声喝道:“扫地王,官军厉害的紧,你且不要过去厮杀,先过来。”
那扫地王本来正欲带着开山斧上前接战,不提防自家首领发话了,于是他只能恨恨地瞪了一眼自己眼前的官军,然后便径自奔回独行狼身边。
“头领,什么事儿?”扫地王有些郁闷地问道。
“官军盔甲太厚,我军的兵刃不能穿透,而且他们此时战力正强,你们骑兵队里的弟兄,都是我手里的宝贝,可不能犯险,现在你先让骑兵队的弟兄们脱离战斗,让那些个青壮先跟他们打,耗他们的气力,等他们累了,你们再上。”独行狼肃容下令道。
扫地王听了自家头领的话,扭过头去看了看战场上的形势,等他很是看了一阵之后,便非常赞同地说道:“难怪这伙儿官军就只有这么点儿人就敢来打咱们,他们果然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