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换人。”
愿不愿意!?难道我们还敢说不愿意吗!?
马文山和杨德胜在心里嘀咕着刘仁玉实在是多此一举,不过他们却还是装出一副极为高兴的样子,然后杨德胜先自说道:“如何能不愿意,左右放假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带着手下的儿郎们就近看看热闹也好。”
“卑职的心思跟杨千总的是一样的。”马文山见杨德胜说的甚为得体,便就势附和一句道。
“如此甚好,那么三日后,咱们便按照既定计划,召开公审大会。左挂,你快些把一点红那伙儿人的同党全部处决,然后就可以回去歇息了。好了,此间的事情已然全部了结,大伙儿这就回去吧。”刘仁玉环顾四周,然后下令道。
“是,大人。”靖边堡的一众文武官员们答应一声,便各忙各的事情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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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彭,啪啪。”一阵阵拳头击打在人体上的声音在靖边堡的大牢中飘荡。
在一处监牢之中,只见王子顺正蜷缩在角落里,被张述圣和姬三儿持续殴打。
此时,王子顺的脸肿的跟个馒头似的,鼻子和嘴角中都在淌血,看起来甚为可怖。
“老子叫你告饶,你这狗日的没卵货。”张述圣一边儿在嘴里骂骂咧咧的,一边儿又狠狠地踢了王子顺一脚。
这一脚正中王子顺的面门,生生地就把王子顺的门牙给踢掉了一颗,而王子顺也许是被打得太惨了,已然处于懵逼状态,居然连哼都不哼一声。
“唉!这个驴日的,被打了,连叫唤都不叫唤,真是没劲。”张述圣见王子顺跟个木头人一样,就算是被殴打,也没有半点儿声息,觉得索然无味,便喘着气,扶着腰,蹒跚走到一点红身侧,嘶声问道:“李升满兄弟,你老跟这儿站着做甚,不去打那个王子顺解解气吗?”
“嘿.....!”一点红哂然一笑,淡淡道:“事到如今,打这个王子顺有何用!生死存亡的时候,谁个不想好生活着,你们就不要再为难他了,咱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明日都要在那个什么公审大会上被杀的。”
“我知道,我就是气不过王子顺这厮最后时刻还要告饶。”张述圣嘟囔道。
“不要怪他了,要怪就怪刘仁玉那厮。其实我现在想一想,才发现咱们会有今日,都是因为刘仁玉那厮一直在算计咱们。”一点红将头靠在牢房的木头柱子上,喃喃自语道。
“你还别说,还真是。”此时,姬三儿殴打王子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