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问自家女婿昨夜累是不累,还有为何这么早就起来了。
刘仁玉见所有人都对自己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便只好哭笑不得地解释说自己不累,因为身体很棒,所以这么早就起来了,然后靖边堡百事待兴,还要多多操劳,等等等等,这才令好奇心极为强烈的吃瓜群众尽去心中的疑惑。
而这孙奎胜与洪承畴和刘仁玉说完话,便也跟着洪承畴一道,仔细地观察起水泥来。
这二位就这么对着已然是成品的水泥看了好一阵,始终只是觉得这个水泥就是像一整块儿铺在地上的石头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异之处。
刘仁玉见两位上官对已然成型的水泥毫无所感,便在陈老爹派来的泥瓦匠来到以后,让那几个泥瓦匠现场用水泥和上水和砂石,搅拌一阵,然后将制好的混凝土放入一个木框之中。
待得泥瓦匠们将这一切布置妥当,刘仁玉便指着混凝土,询问二位上官道:“洪军门,岳丈,您二位请看,此物是否还是稀泥?”
洪承畴与孙奎胜都点头道:“自然是的。”
“还请军门和岳丈先到暖阁中用茶,过一个半时辰再来看看此物,如何?”
“好,到时候再来看看,它有什么神奇之处!”
洪承畴与孙奎胜答应一声,便俱自到暖阁中品味香茗。
话说这孙奎胜在暖阁中喝了一阵茶,觉得时候已然不早了,作为新妇的自家女儿却依然仙踪渺然,不曾出来拜见自己丈夫的高堂。
当然刘仁玉没有父母,也就是没有公公婆婆需要问安,但是刘仁玉名义上的高堂洪承畴还在,孙玉芸久不露面儿,是何道理!
想到此节,孙奎胜便微微有些愠怒地询问刘仁玉道:“仁玉,为何玉芸还未起身来拜见长辈?”
“嘿嘿!”刘仁玉听到这个问题,先是脸上一红,然后便支支吾吾,期期艾艾地说道:“许是小婿从未近过女色,阳元蓄积地太多了些,玉芸昨日有些受累,所以今日只怕要起来的晚些。”
刘仁玉此言一出,洪承畴和孙奎胜这两个老司机如何会不明白其中所蕴含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军门,小女只怕不能前来问安了,还请军门勿怪,可不要说我孙家家教不严,孙某教女无方!”孙奎胜微笑着跟洪承畴解释道。
“无妨,无妨,终究是仁玉太不懂怜香惜玉,这才连累到你的千金,我自然不会说你教女无方,孙将军只管宽心便是了。”洪承畴微笑着回复道。
这二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