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子你要我开诚布公,实话实说的!”刘仁玉满腹委屈道。
“哼!”孙玉芸闷哼一声,却不料牵动身上痛处,于是又不免眉头一皱,作痛苦状。
刘仁玉见状,赶紧上前,握着孙玉芸的手,将她环抱住,歉声道:“对不住了,玉芸,我说错话了。还请你赎罪则个!”
“哼,你这样说,我如何还有面皮去见洪军门和爹爹,我不管了,我不去了。”孙玉芸噘着嘴道。
“不去就不去,婉儿,好生照顾小姐。”刘仁玉先是对着婉儿吩咐一声,然后便柔声对着孙玉芸道:“玉芸,我还有事,这就先走了,你在这里好生将养,如何?”
“我不去可不是因为我不知礼节,而是因为你乱说话,你可要记得。”孙玉芸噘着嘴道。
“知道,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问题,这你只管放心。”刘仁玉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不止道。
“那你去吧。”孙玉芸微微一笑,柔声道。
“哎,娘子,为夫要去为咱们的儿女奋斗去了。”
“切,不害臊,还我们的儿女。这都还是没影儿的事情呢!”孙玉芸啐上刘仁玉一口道。
“我觉得应该没有问题的,因为我昨日可是连发三弹,我想已然应该种下了种子。”刘仁玉一本正经地掰着手指头计算道。
“你........!”孙玉芸闻听此言,顿时就满脸通红地怒声道:“你真是没面皮,婉儿还在这里呢!”
“哎哎,知道,知道,我错了还不成吗!那我这就走了啊。”
刘仁玉说完这句话,便急吼吼地离开自己的卧室,径自投暖阁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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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之中,洪承畴与孙奎胜正自着茶,说着闲话,不提防刘仁玉忽然而至。
“仁玉,你家娘子可起身了否?”洪承畴笑着问道。
孙奎胜什么也没问,不过听到这个问题,却是竖起耳朵,凝神听着。
“嘿嘿,军门,岳丈,玉芸并无大碍,她已然起身,就是行走仍然不便,只怕真的是不能来请安了。”
孙奎胜听到这句话,深深地松了一口气,而洪承畴则是笑着回复道:“我早已说过,新妇本来也不用来的。”
“如此,标下便代玉芸谢过军门了。”刘仁玉拱手道。
“无妨,无妨。”洪承畴摆摆手,示意刘仁玉不必放在心上。
待得这个事情揭过,刘仁玉便将神情一肃,询问洪承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