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就又有不少人死于非命。
“官军太也厉害,大伙儿跑啊。”
也不知道是谁发了一声喊,百姓们再也顾不得高应登等人的死亡威胁,径自闷着头往回跑。
“神大哥,这可怎生是好?”高应登看着疯狂奔逃的百姓,迟疑不决地询问神一元道。
“还能怎么办,不要再打杀生口,让他们回来再说,咱们先收兵回营,再作计较。”神一元颇为郁闷地回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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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贼又退了。”李继业望着潮水般退去的流贼,笑着对王左挂说道。
“李爷,流贼兵少,只能对着咱们一面儿城墙打,咱们的武器犀利,兵士厉害,城防设施也打造的极好,我看流贼根本就碰不着咱们的城墙,人就会打光。”王左挂看了看眼前的形势,笑呵呵地说道。
“谁说不是呢!唉,若不是将军还没回来,咱们何须困守城池,直接就带着人出去跟他们打就是了,咱们当年可是跟建奴巴牙喇阵战过的,还会怕了北虏不成!”李继业忆往昔峥嵘岁月,不免有些骄傲与自豪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李爷说的是,若是刘将军带着其他战兵回来了,咱们自然不用困守靖边堡,该当可以出城作战的。”王左挂点点头,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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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战损失如何?”中军大帐之中,神一元阴沉着脸,询问神一魁道。
“哥哥,此战咱们一共用了500生口,能够囫囵回来的也就100多号人,其余的都死了。”神一魁探口气,有些郁闷地说道。
“不成想那靖边堡防务如此之好,无论炮兵还是弓箭兵,都很是厉害,这才打了半日,咱们的木梯便全部被大炮击毁,看来还需再做木梯才成。”神一元回复道。
“若是再做木梯,又被他们的大炮打烂,如之奈何?”高应登皱眉道。
“那就再做,再驱生口去搭木桥,他们的炮弹总有用完的时候。”神一元回复道。
“谁个知道他们的炮弹有多少,若是他们的炮弹够打一年,咱们也在这里等上一年不成。只怕到了那个时候,蒙古人都走了。”高应登很是不以为然道。
“那应登,你觉得咱们该当如何攻城呢?”神一元问道。
“多抓生口,驱他们担土填壕,这样目标较小,守军的大炮未必打的着。”高应登建议道。
“担土不嫌太慢吗?”神一元皱眉道。
“不慢,咱们将土倒入麻袋中,叫生口们用独轮车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