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们,有的人心中仿似有一面小鼓在不停地敲打,手心中满是汗珠;有的人则在心中暗暗求神拜佛,希望自己能够活下去,有的人这时忽然举得口干难耐,就想喝口水,还有的人忽然就有了不可遏制的尿意。
话说王左挂部的有些兵士从前自然是打过仗的,按理说,遇上今日这样的情况,该当不会如此胆怯才是,可是他们从前使得不是火铳,而是其他兵器。如今手里揣着一杆火铳,第一次上战场‘实战’,心中紧张也是在所难免。
而比他们更紧张的却是王左挂,他此时正万分紧张地看着越来越近的‘蒙古骑兵’,心中着实害怕有些兵士因为紧张而擅自放铳,这要是被潜伏在一旁观察的刘仁玉看见了,自己的手下们只怕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王左挂正自忧心不已的时候,不提防刘仁杰与张铁牛所部骑兵一前一后,已然冲近至距离自己所部兵马仅有30步的距离了。
王左挂部的兵士们都已经能够看见对面儿敌人的容颜,当然,为了应付这次演习,刘仁杰与张铁牛所部兵士们都已经进行乔装改扮,面容已然与从前大不相同,所以王左挂部的兵士们愣是没有认出自己眼前的‘蒙古人’其实就是自己的袍泽。
王左挂仍然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静静地看着‘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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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山,这部古装战争大片儿的戏肉来了,咱们且看看左挂的火铳兵是否能做到临危不乱?”刘仁玉放下千里镜,微笑着对着马文山道。
“将军,刘二爷和张爷的部下已经近至30步,王千总的手下们并无异样,这下应当不会再有什么差池了。”马文山笃定道。
“咱们再看一阵,自有分晓。”刘仁玉说完,便继续拿着千里镜,观察‘战场’上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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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
在距离王左挂部兵士们还有30步的时候,刘仁杰忽然大喝一声。
马术已然较为娴熟的一众靖边堡骑兵们猛地一带缰绳,同时脚上用力,带的自己的马匹分作两拨,各自向左向右疾驰而去。
这个时候,王左挂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而刘仁玉也是有些紧张地紧盯着战场,这两位将主侧耳听了一阵,并未听到一声不该出现的枪声。
“好,到底是老边军,还是沉得住气的。”刘仁玉击节赞道。
“娘的,到底是从前当过兵的,今日总算是没给我丢脸。”王左挂也是击节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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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杰,王左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