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军门,是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祖大寿远远地望见丘禾嘉,早早地便拱手为礼道。
“本院为了国事,不得不来耳!”丘禾嘉也对着须发半白,资历极老的祖大寿回拜一下。
而后何可纲也只是拱手为礼而已。
其余的副将,参将,游击,都司,千总,把总可不敢在巡抚面前拿大,一个儿一个儿都是单膝跪地,连连见礼。
丘禾嘉各自应了。
“祖总镇,你这大凌河堡修的当真是快,本院记得6月25日方才动工,今日才是7月16日,只过了21天,这军堡居然就修出了个囫囵模样,本院着实有些佩服。”丘禾嘉与一众军将们见完礼,便指着拔地而起的大凌河堡城墙,开怀说道。
“军门,都是延绥军镇靖边堡游击刘仁玉刘将军的钢筋水泥法甚为得力,大凌河堡才能如此之快筑成。”祖大寿直言道。
“刘将军何在?”丘禾嘉眯着眼睛,在一众军将中扫来扫去道。
“军门,末将便是刘仁玉。”
刘仁玉见丘禾嘉点名要见自己,只好满脸堆笑地出列应声道。
“不成想刘将军这般年轻,当真是英雄出少年。”丘禾嘉打量了一下刘仁玉,便微笑着赞上对方一句。
一众靖边堡军望见丘禾嘉这般情状,还以为丘禾嘉是个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的高级文官。
可一众辽东军将们却都是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显然都没有搞清楚状况。
“丘军门素来不苟言笑,严苛至极,今日为何作如此情状?”辽军游击吴良辅小声询问自家袍泽高光辉道。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丘二愣子今日不拿大,不犯愣,自然是有事要求咱们了。”高光辉四下看了看,也小声回复道。
“说的也是,咱们只管看着便是了。”吴良辅点点头道。
“末将不敢当,军门谬赞了。”刘仁玉听见丘禾嘉赞美自己,自然要客气一句。
“刘将军不必过谦,寻常关内军将都视辽东为绝地,便是奉了命令,也磨磨蹭蹭不愿意来,刘将军倒好,不仅自请入辽东作战,还自备行粮军械,如此公忠体国,可敬可叹。”丘禾嘉因为感念刘仁玉接到朝廷的命令却没有径自回返陕西,而是继续停留在大凌河堡,是以着意吹捧对方。
“光辉,俺的耳朵是不是出现幻听了,丘二愣子居然还会这么说话!?”吴良辅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良辅,你没听错,俺也听分明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