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空军来了,弟兄们,欢呼起来,鼓噪起来。”
古代的空气质量好,能见度高,就算还隔着几里路,刘仁玉也能看到自家热气球出现以后,对面儿正蓝旗莽古尔泰部官兵们惊恐不安的脸,他知道对面儿的建奴微微有些落胆,于是他便命令自家兵士们大声嘶吼,呐喊,再堕一堕建奴的军威。
“天兵来了,上天派来的天兵来了。”
靖边堡军并未回头仰望天空,这个纪律不允许,但是他们都用各自的方法来庆祝自家空军的首次出师。
刀盾兵用厚背刀拍打盾牌,长枪兵将手中长枪重重地往地上顿,弓兵和火铳兵手里的武器娇贵,不能乱来,就只能扯着嗓子呐喊。
靖边堡军气势十足,正蓝旗建奴战兵愈发不安起来。
“贝勒爷,敌军有那等利器,我军无法克制,若是那物飞到贝勒爷头上投掷万人敌,您可就危险了,依奴才的意思,不如先退,料想他们也不敢来追。”屯布禄觉得那热气球太过恐怖,便建议己方先撤退。
“撤个屁,且不说老子素称诸申第一猛将,未放一矢,未打一仗就退兵,岂不是让南朝兵马笑话,老子回去了,还要被自家人笑话。你们丢得起这个脸,老子丢不起。
再有,不接军令擅自退兵,回去了,大汗那里如何交代。大汗待我如何,你等还不知道吗?你说飞在天上那物事可以丢万人敌,老子长了腿之做什么用的,老子不晓得跑吗?”莽古尔泰一口就否了自家手下的建议。
“贝勒爷,寻常阵战,我军可以不怕,但是那物飞在天上,我军畏惧,战心战意皆因为恐惧而削弱不少,此战不宜再打,贝勒爷若是不愿去向大汗请求退兵,奴才自去请命。咱们正蓝旗的兵都是敢打敢拼的汉子,寻常阵战厮杀自然不怕,但是敌军武器过于犀利,咱们也不能白白送死。”屯布禄进言道。
莽古尔泰听了此话,默然无语,既不答应,也不否定。
屯布禄会意。
“刚安,去向大汗请命,就说南朝兵器犀利,我军并无破解之法,请求退兵。”屯布禄对着自家亲卫道。
“扎。”刚安得令,策马飞奔而去。
“退不退兵,还要等到大汗的旨意下了才行,现在咱们先打上一阵再说。”莽古尔泰且先不管飞在天上的南朝器物,先自思量如何打这一战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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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边堡中军,刘仁玉聚齐众将,作最后的安排。
“诸君,可知道宝剑锋从磨砺出?”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