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挖地道可以通行马匹,那有多大?”祖可法问道。
“高一丈,宽一丈。”李继业回道。
“当真是宽阔,可供大部队行军了,只是此地道万一被建奴发现,彼会不会利用此地道进攻大凌河城?”张存仁问道。
“张将军,我军久在边地,时常与北虏交战,咱们靖边堡便挖有地道,直通城外,咱们这个地道,除了主路之外,还布有多条布满机关的岔道,而且入口那里也会有好几个,用以迷惑敌人。
哪个是真正的地道入口,哪条路是真正的道路,只有咱们的人知道。除此之外,我军还会在地道中布置岗哨,万一有敌军抓获我军战俘,逼迫其带路,想通过地道进攻大凌河城,咱们就炸塌地道即可。”李继业回复道。
“当真是算无遗策,甚好,甚好。若是李千总果真将地道一直挖到了东边儿,咱们时不时地出兵骚扰,说定真可以断了建奴的粮道。彼军中无粮,自然退兵矣。”刘天禄兴奋道。
“说不定他们粮尽退兵的时候,我军还可以趁机打他们一下,再立上一个大功也说不定。”祖大弼神往道。
“刘将军到辽东来,正乃我辽军之福也,来,本镇再与你喝一杯。”祖大寿听了刘仁玉的计划,觉得此战不仅可以立于不败之地,还可以趁机进取,心中高兴之下,便要与刘仁玉一起再喝几杯。
刘仁玉也不推辞,径自举杯回应。
“刘将军,你打算何时使用麻雀战法?”祖可法问道。
“末将已经许诺,今日好生修整一天,明日再战。”刘仁玉回道。
“好,那本将就明日再看刘将军痛打建奴。”张存仁笑道。
“一定,一定。”刘仁玉回道。
这顿酒席一直吃到下午两点,才宣告结。
鉴于城外的建奴还在虎视眈眈,所以今日饮酒也只是浅尝辄止,一众将官都是微醺而已,并没有喝醉。
吃毕酒饭,祖大寿便让刘仁玉所部靖边堡军安心歇息,城防大事便交予辽军即可。
刘仁玉考虑到今日靖边堡军激战之后甚为辛苦,也就不再推辞,答允下来。
当日下午,靖边堡军便轮换休息,修整,大凌河堡的四面儿城墙都由辽军接收过来负责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