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朝清宣读完旨意回去以后,靖边堡军的一众将领们,除了刘仁玉之外,都陷入了极度狂喜的状态。
皇帝啊,在中央集权社会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神一般的存在。
就连刘仁玉这个后世来穿越来的,长在红.旗下,根红苗正的无神论者第一次见崇祯时都激动的彻夜难眠,李继业等几位这个时代的底层武官听说自己居然可以见到大明帝国的最高统治者的时候,怎么可能不兴奋。
当日晚上,刘仁玉在自己的大帐中开会,商议入城献俘的诸般事宜。
“诸君,皇上有旨,着令我等入京师献俘,咱们行进的路线是从永定门入城,直走,过正阳门,再转左,走到长安左门,随后按照皇上的旨意,不把俘虏带到午门去献俘。
俘虏直接交给五城兵马司看管,然后,继业,德胜,铁牛,无病,左挂,你等与我一起进宫面圣。且记住,明日一定要穿的体面些,而且到了宫里,不许乱动,不许四处乱看,皇上不叫抬头不许抬头,而且君前不可浪对,尔等可听分明了?”刘仁玉极为严肃地叮嘱道。
“卑职等都听分明了。”李继业等一众将主各自吞了一口唾沫,一脸紧张地回复道。
“嗯,甚好。大家这就去歇息,养好精神,明日用最好的精神状态去面圣。”刘仁玉复又叮嘱道。
“是,将军。”靖边堡军的一众将主们得令,便各自回去歇息去也。
似李继业这等明日第一次见崇祯的底层小武官,晚上哪儿能睡得着,他们都跟锅里的煎饼一样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夜,方才囫囵睡下。
次日凌晨五点钟,天际仍然是漆黑一片,靖边堡军司号兵吹起起床号,将犹在梦乡中的官兵们催起来。
众官兵各自洗漱打整,过不多时便聚齐在大营门口。
“诸位昨晚睡的如何?是不是兴奋的一晚上睡不着啊?”刘仁玉望着一脸疲态的自家手下武将们,呵呵笑道。
李继业等一干武官们被刘仁玉说中心事,无一不是面有赧然之色。
“不打紧,第一次见皇上,有些紧张也很正常,我第一次见皇上的时候,紧张的直到晚上十二点以后才睡着。”刘仁玉呵呵笑道。
“哈哈。”一众将官们听到这句话,便都很是松了一口气,连自家将主都是这样,他们紧张也就情有可原了。
“走罢,通州距离北京有些脚程,莫要耽搁时间。把俘虏都装上马车,拖着他们走,速度快些。”刘仁玉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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