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全部配上马匹,这马匹的所有权归咱们靖边堡军,使用权则仍然归士兵们所有,士兵们无论训练,还是回家都可以使用马匹。我定期派人查看马匹的健康情况,若是有马匹掉膘严重,且毛色驳杂,则从重处罚使用马匹的兵士,尔等务必要跟兵士们讲清楚。”刘仁玉道。
“是,将军。”众将官们齐声应道。
“继业,咱们目下可用的马匹还有多少?”刘仁玉问道。
“可用的马匹尚有七千余匹。”李继业回复道。
“甚好,天君,咱们从蒙古人那里弄回来的马匹是否还养殖在马场中?”刘仁玉询问马天君道。
“正是。”
“把小马驹分出去,务必做到每家的男孩儿有一匹马,让这些男儿整日就骑在马背上,年深日久,若是马匹不够,就先做到有男丁的人家先发一匹驮马,或者小马驹。咱们靖边堡这边儿的百姓一般而言,都有田地,集藏也还算比较多,所以便是养马,也应该养得起吧。”刘仁玉问道。
“将军,若是只让镇北堡和靖边堡的百姓养马,他们倒是养得起,若是让刘家堡的百姓养马,他们只怕是养不起的,因为他们现在大部分人还没有分到田地,没有营生,自然没有钱粮,养不起马。”马天君回复道。
“会买的起的,只要咱们刘家堡的工厂开工,开足马力生产咱们的特色产品,远销到西安,太原,兰州,蜀中,河南,京师,山东去,赚了银子回来就给他们发工钱。”
刘仁玉说到这里,突然好似想起什么一样,对着赵打铁道:“赵老爹,我军行军作战有的时候需要怀表来统一时间,我会让若男道福建广州一带购买怀表回来,到时候请赵老爹带人研究,然后仿制出怀表来,这个事儿,要是哪个工匠能够做到,赏银一千两,赠送西洋别墅一套,另外,能够仿制出自鸣钟的,也跟仿制出怀表的工匠一样,同等的待遇,赵老爹可记下了?”
“将军只管放心,额老赵头记下了。”赵打铁跌声道。
“甚好,诸君,赵老爹,我跟你们说的事情就拜托了。等咱们打完流贼,招收新的流民进来,咱们靖边堡军还要再度扩军,三千人太少了,至少一万人才够看,不然你们又要跟我埋怨,说是堂堂参将,才带着几百兵,太也不像话了。”刘仁玉呵呵笑道。
“将军,您真的要招兵吗?”李继业等一干将主一听说自己的实力能够上升,无一不是异常激动。
“那是自然,咱们靖边堡跟大明其他地方不一样,咱们这里重视商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