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问题,标下甚至还想学一学霍去病,来一招封狼居胥,左右姜日广熟悉地形,可以给咱们做向导,只是标下听说察哈尔部目下正在闹饥荒,我军若是出击,只怕打下察哈尔部,都没有粮食吃。”刘仁玉说到这里,不免有些遗憾地说道。
“还是吾家仁玉厉害,志存高远啊!”洪承畴先是十分赞许地夸奖了一下刘仁玉,随后又问道:“这次我军斩获颇丰,那我军的伤亡如何?”
刘仁玉听到这个问题,先是与在座的诸位军将对望急眼,随后便笑着说道:“制帅,我军伤亡一千一百八十六人,其中阵亡七百九十八人,说起来,折损不算很大。”
“是吗,如此来看,这个仗打的当真是漂亮,这么算起来,我军还占着上风呢。”洪承畴再次兴奋地说道。
刘仁玉听到这句话,不免嘴角一翘,微微有些好笑。
其实说起来,这次阵亡的七百多人中,倒有六百多人是装备不怎么好,训练也不怎么到位的固原军,靖边堡军仅仅只阵亡了一百多人,若是单纯只看靖边堡军与察哈尔部的交换比,林丹汗肯定会流泪的。
不过这等话说出来也没啥意思,刘仁玉干脆就是不说也罢。
“好,如此甚好,这样看来,我军自然可以一举将北虏赶回老家,把他们料完了,仁玉,你们靖边堡军只怕又要出征了。”洪承畴说到这里,不免微微一叹。
“哦,敢问制帅,是哪里又出了事?”刘仁玉问道。
“还能是那里,就是跟咱们一河之隔的山西,那个山西的许鼎臣前段时间上表参奏咱们陕西,说什么山西如今遭到流贼荼毒,全部是因为陕西地方官绥靖地方不利,乃至于生出这许多流贼,然后咱们又把流贼全部赶到山西,陕西没事了,他们山西却遭了殃。
许鼎臣颇为不忿,便请求朝廷,说是山西流贼出自陕西,陕西合该派出得力兵将,进入山西,助剿流贼。呵呵,说来也是好笑,本官马上就回参一本,说若是流贼皆出自陕西,又去祸害山西,他们是被咱们赶跑的,你若是不服气,你就把他们再赶回陕西来吧。”洪承畴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洪制帅说的真是好。”一众军将们开怀大笑。
“对嘛,他们要是这么说,就把流贼再赶回陕西来,咱们替他们把流贼全杀了。”张铁牛咋咋呼呼地大声喊道。
“恩恩,大伙儿且静一静,其实啊,这个说法是这么个说法儿,只是那些个流贼不开眼,越过太行山,进了北直隶,这下子麻烦了,朝廷震动,皇上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