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玉呵呵笑道。
“嘿,你们以为咱们想来吗,还不是这些个山西的官员办事不力,流贼怎么也剿不利索,由着他们闹着闹着,居然都闹到了天子脚下,都在磁州开什么英雄会了,消息传到京师,传到宫里,皇上都摔了好几个杯子,连说外臣不济事,还是自家家奴靠得住,因为这样,咱们才来到山西提督军务。
刘总镇,你手底下的靖边堡军也是有些威名的,所以皇上才调你来山西剿贼,你厉害固然是厉害,可咱家却要把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不实心任事,全力剿贼,咱们可是会一字一句写在折子里,呈给主子万岁爷看的,到时候就算是你跟老祖宗有交情,咱们也顾他不上。”陈大金话说的好好的,突然说翻脸就翻脸了。
刘仁玉听了陈大金的话,浑然不在意地笑一笑道:“两位公公只管放心,末将等从军杀敌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让皇上开心嘛,这一次末将特意把延绥精兵一万七千人都带了过来,定然可以一举击灭流贼。”
“你有这么多人马?”阎思印大吃一惊道。
“阎公公,正军五千,辅兵一万二千。”刘仁玉赶紧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那你们这么多兵马从陕西过来,山西沿途州县可曾提供粮草啊?”陈大金想着刘仁玉带着这么多兵马过来了,沿路人吃马嚼,所需粮食岂不是天文数字,是以有此一问。
“回陈公公的话,地方上都有困难,都拿不出粮食来,所以末将每次出征都是自备粮秣。”刘仁玉回道。
“自备粮秣,为朝廷打仗出力,居然还要你们自备粮秣吗?”阎思印惊诧无比道。
“末将自崇祯二年领军出征以来,一直都是自备粮秣,只是以前兵少,粮秣备的少些,现在兵多,粮秣备的多些罢了。因为末将听说有些州县确实穷困,拿不出粮食来,所以见到朝廷大军来了,便常常关闭城门,拒不接纳官军,也不肯给出粮秣来接济。”刘仁玉回道。
“嘿,还反了他们了,他们还是不是咱们大明的官儿,还服不服主子万岁爷的管,刘总镇,你也别什么听说不听说的,就说说看,你一路走来,有那个州县的官员不肯接济我大明官军,说出来,咱家定要在主子万岁爷面前参他一个剿贼不力之罪。”陈大金闻听此言,顿时就火冒三丈地大声嚷道。
“陈公公,不必如此,左右末将也自带了粮草,就不必为难那些地方官了。”刘仁玉还以为两位太监这是要给自己做主,便连连推说不用了。
谁知陈大金却不依不饶道:“刘总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