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累,用木头制成的兵器互相打斗,那场面端的事拳拳到肉,招招狠辣。
这哪里是训练,简直是生死相搏啊!
许鼎臣望见靖边堡军打成一片,短时间内居然都有人已经见血了,便询问身边儿的刘仁玉道:“刘总镇,你部人马为何这样训练?若是士卒出现死伤,如之奈何?”
“刘仁玉听了许鼎臣的话,浑然不在意地笑一笑道:“许军门,您看他们身上是不是有很多伤痕?”
许鼎臣闻听此言,便用千里镜仔细看了看,他发现靖边堡军的士卒身上确然多有疤痕。
“莫不是刘总镇手下兵马常常披坚执锐,与敌军死命搏杀,方才周身伤痕?”许鼎臣问道。
“非也,许军门,我军将士作战的时候,常常身披重甲,敌军兵刃弓矢一般伤不得他们,这些都是他们训练的时候遗留下来的印记,而且我军在此等训练的过程中,从未出现过伤亡。”刘仁玉呵呵一笑道。
“不出现死伤固然是好,不过这等训练方法也未免太......”许鼎臣一时想不出恰当的词句来形容。
“许军门,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末将都是这么练过来的。”刘仁玉话音一落,便将自己的盔甲解开来,露出浑身的腱子肉以及满身的伤痕。
“刘总镇,连你都是这个样子,本院明白了。刘总镇练兵之法果然大异于常人。”许鼎臣对站在自己面前的刘仁玉当真是愈发看不透了。
弓箭兵,火铳兵,长枪兵,刀盾兵各自表演完了,山西的一众文武官员和两位公公都是看的津津有味,因为靖边堡军实在是太特别了,训练方法非常新颖,看的他们目不转睛。
这些个兵种在赚足眼球之后,接下来便是刘仁杰所部骑兵出马,这靖边堡的寻常骑马步兵的马上功夫就已经十分了得,比他们马上功夫更棒的刘仁杰所部人马就更不用说了。
只见这些个靖边堡军的骑兵在马匹上翻上翻下,镫里藏身,花活儿玩的十分利索,在玩儿这些花活儿之余,他们也没忘了张起骑弓,在高速运动之中对着箭靶一阵射击,结果大多数骑士都能命中红心。
“好,不成想我大明还有这等骑兵。”曹文诏惊叹一声道。
“曹总镇,您可是关宁军出身,关宁铁骑可是我大明数得着的一等强军,能够得到您的认可,我们靖边堡军很是荣幸。”刘仁玉对曹文诏一直很是看重,如今听到他出言表演自家骑兵,自然很是高兴。
“刘总镇切莫这么说,咱们有一说一,有二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