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闯王。”狗剩得令,便带着大部队浩浩荡荡杀奔县衙而去。
如此之多的人在宵禁的界面上行走,自然会闹出好大动静,犬吠声不绝于耳,不少人家被惊醒,不过却无一人出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世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不明不白脑袋就搬了家。
卢氏县县令王正山一觉醒来,便呼唤道:“人来,伺候老爷净面更衣!”
他等待少倾,门外默然无以应。
王正山眉头微微一皱,复又加大声音,唤道:“人来,快快伺候老爷净面更衣!”
少倾,门外仍然无人答应。
“混账,莫不是又睡死了,看本老爷不打断你的腿。”
王正山只道自家亲随睡死过去,不忿之下就要便要出去找对方算账。
这个时候,“吱呀”一声,王正山还道是自家亲随进来了,他停下脚步,正欲开口责骂之际,却忽然好似被人掐住脖子一样,没了一点儿声息。
这却是因为推门而入的人并不是自家亲随,而是一个头戴大毡帽,一身红衣的中年男子,而且这中年男子似笑非笑,好像猎人看着即将到手的猎物一样看着自己,让自己没来由地一阵心慌。
“你是何人,如何进的县衙,到了本县面前?”
王正山虽然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但为官多年,到了这当口,问问题时却也不忘摆个官威。
“县尊,咱老子是李自成,陕西来的,到你们河南来造反来了,您的亲随们都被咱老子杀了,他们不能伺候您了,就让咱老子来伺候您,如何?”
“什么!?流贼,怎么可能,你.....”王正山听完李自成这套说辞,因为实在是太过意外,不免张口结舌,怔怔地站在原地,一时之间万万不能接受。
“没什么不可能的,咱老子手下三千人马已经占了卢氏县县城,这会儿都在县衙,请县尊自去看看便知咱老子说的是真是假。”李自成嘿嘿笑道。
“你胡说,这不可能,你定是刺客,来刺杀本县,来人,来人,有刺客,有刺客.....”王正山突然疯了一般放声大叫。
他叫了半天,无人响应于他,他这才意识到只怕眼前这个李自成所言非虚。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本县已经严加防范,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这不可能....。”到了这个时候,王正山还是不能置信,他后退几步,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终究是个没